,要他想清楚问题的关键,就太为难他这颗不怎么发达的大脑了。
正要打算和叶胜雪接个视频说一下最近的情况,结果门就被敲响了,叶凌回头看向紧闭的门,下意识的以为是伊森,但为了防止又是妮可献殷勤,他还是喊了一声:“哪位?”
“是我,左森。”
叶凌咦了一声,随后去开门。左森同样是穿着一身睡袍,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是冰块和洋酒,他礼貌性的站在门外并未进来,问:“打扰了吗?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有些睡不着,想要和你喝一杯,可以吗?”
“当然。”
“噢噢噢噢,这可不行哦!”一个声音在一旁响起,伊森笑嘻嘻的搂住左森的肩膀出现在叶凌的视线中,他同样是拿着两个杯子和一瓶红酒,说:“想要和叶喝一杯的可不止你一个,既然大家都有这个想法,不如去把之前没有打完的台球给打完?”
既然是一对一的闲聊已经完成不了了,左森也不介意,几人干脆就穿着浴袍再度回到之前的娱乐室,那台桌球依旧是保持着原样。
伊森把酒给打开,问左森:“要不要来点?”
左森摇头,晃了晃手中的洋酒说:“不了,我不喜欢那种味道,我还是喝我的吧,叶,你要和哪个?”
对于这种不是站队,但感觉像是战队的感觉,叶凌还是没有犹豫,说:“我还是喝红酒吧,你那个酒的味道我也不怎么习惯,红酒怎么说还是接触的多一点。对了,之前应该是我击球了,对不对?”
左森瘪嘴,也没有说什么,夹了冰块,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站在一旁依旧是观察局势,没有打算要来一杆的想法。
“这里这么大,总是会有人打扫的吧?”叶凌把五号球一杆进洞,问。
伊森把酒递给叶凌,说:“每个星期都会有人固定来收拾和更新冰箱里的东西,所以我们也没有怎么用心过。至于处理这些事情的人,是委托的一个保洁公司,所以也不需要担心他们会出什么问题。不过那个屋顶的漏水,恐怕是这两天下了那么大的暴雨导致的吧,哎……”
左森此时举起酒杯说:“敬帕克。”
“敬帕克。”
几人举杯,相当于缅怀帕克为这个家族奉献过的青春,随后伊森说:“可怜的帕克,就这么的死了,还是以这种死法,实在是太可怜了。我本来还想着给他介绍一个姑娘。”
左森瘪嘴,叹了口气,说:“是啊,虽说帕克比我们年级小,不过他对这个家族的衷心却一直都不比我们少。他虽然不是我们家族的人,当我更愿意叫他一声弟弟。”
叶凌此时再进一球,观察着二人说话的动作和语气。左森的话语间满是无奈,伊森则是有一丝怀恋和洒脱,看不出任何的问题。难不成这两人对帕克的死是完全不知情,再想到之前妮可的行为,难道幕后使者不是这两位在外人看来是貌合神离的兄弟,而是那个一直站在边缘的妮可?
这么一说,也能解释的通,如果是她的话,那么她当然是不惧怕布里森家里的摄像头的,因为一切都是由她来布置的。再想到她勾引不成之后怨恨的眼神,叶凌只觉得毛骨悚然,这个女人真的恶毒到这种程度吗?
那帕克的死呢?难不成也是她欲求不成的报复吗?毕竟叶凌还是自信只要小心提防她的报复,还是不会出什么幺蛾子的,那帕克就说不定了。
想着想着,叶凌一球击歪,伊森是哈哈大笑,把他从想法中拉扯回来。就见伊森捏着球杆摩拳擦掌,放下酒杯说:“这下我可不会再让着你了。”
说着,他对着十号球一杆进洞,随后又接连进了三个,台桌上的局势立刻就明朗了起来。只不过在他第五杆的时候,不慎打偏,伊森是一脸失望,说:“哎呀,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左森微笑着,叶凌也并未多说什么,谁都能看出来,这是伊森为了不让叶凌输的太惨而故意漏球,不然以他的技术,还真的可以一杆清台。
既然这样,叶凌也不客气,直接把所有的球都给收了,最后和伊森笑着说了句承让就不在打球,三人坐在柔软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雪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