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听到公冶长的声音,猛的回过神来,立即回答道:“可以,我答应你们。”
“好,各位这边请,请从东门出去。”
大家一起上了车,泠潇是最后上去的,大家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她,她也没说什么,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直到出了蒲邑,她才缓缓开口:“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她已失去了往日的那种调笑的语气,脸上也没有一丝笑意,她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她,很久都没有这种害怕的感觉了,毕竟他们已相处了这么多年,她已经将他们当做了自己的亲人。
而大家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到最后还是子路开了口:“小,小泠,你那一身武功是怎么回事啊?”
泠潇思索了一下说:“那是我的亲生父母教我的,他们死后,我一直都在练,只不过我没有告诉你们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子路一脸的恍然大悟,“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们啊?刚刚你可真是把我吓到了。”
“对不起。”泠潇紧紧捏住衣服,咬住下唇,她真的很怕他们会无法接受这样的她。
“道什么歉啊?”子路奇怪地看着她,“不就是没告诉我们你会功夫嘛,没事儿的。”
“你们,还可以接受我么?”泠潇听了子路的话问道。
“你这话怎么说的啊,你是夫子的干女儿,那我们大家不都是一家人嘛。”子路大大咧咧地说道。
泠潇听到此话,蓦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子路,又看了看其他人,见大家都微笑的看着她,这才放下心来。她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已经这么在乎他们了,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嘴角却挂着笑意。
“潇潇,你怎么哭了呀?”公冶长见状连忙伸出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没事儿,我只是高兴嘛。”泠潇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对了,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们。”既然如此,泠潇想直接告诉他们她的身份了,反正以后他们也会发现的。
“哎呀,你怎么这么多秘密啊。”公良孺抱怨道,把大家都逗笑了。
“好了,先让潇潇说吧。”公冶长一如既往地护着她。
“其实……”泠潇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踌躇了一会儿,似下定了什么决心说,“其实我,我可以长生不死。”
此话一出,一时静默,不一会儿大家齐齐放声大笑,冉有、子路和公良孺笑得最是厉害,都东倒西歪了,颜回和孔子极力不让自己失态,眼中却也满是笑意。子贡强忍住笑意,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小泠,你这玩笑也开得太离谱了吧。”
未等泠潇开口,公冶长率先出声:“我相信她。”
泠潇听言,抬眸对他一笑,公冶长亦是回之一笑,眼中尽是温柔,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痛苦,其实,他早该想到了,潇潇是个不平凡的人,他们之间又有多少可能呢?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便是倾尽一生去守护她,只求能够陪在她身边,一世,乃至生生世世。
“其实,要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以后自然可以知道不是么?”泠潇也知道一时之间很难让他们接受,不过先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也好。
“夫子,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啊?”驾车的颜刻问道。
“去陈。”孔子答道。
在经过一片林子时,大家隐约听到一阵呼救声,而且越来越清晰了,应该是朝着他们这儿过来了。孔子让颜刻停车,大家都下了车观察着情况,只见一个女子慌慌张张地向着他们的方向跑来,同时还在不断地呼救,见到孔子等人,便连忙跑了过来,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救救我,请你们救救我。”
冉有将其扶起,安慰道:“姑娘切莫惊慌,能否告知在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他们,救救我,救救我。”那名女子已经吓得连话也说不清了,这时后面追来了几个人,子路一见,立马抽出剑,作势就要与之拼杀。那些人看到这阵势立刻就转身逃跑了。子路不屑地收回剑,对着女子说:“姑娘放心吧,他们已经走了。”
那女子扑通一声跪倒,对着大伙儿说:“谢谢各位先生救命之恩,信儿真是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