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是不是喜欢我抱住你睡觉?嗯……?”
“才不喜欢。”很明显,这是违心的话。田半落说这句话时,眼睛是紧闭着的,她不希望别人透过她的眼神看到她在撒谎。
“是吗?”声音有些低,还微微透露出失落。
田半落不再回话,而是把自己的身体往冷夜彻的胸口处缩。
冷夜彻看着伏在他胸前的小人,为什么你就不能像水觅云一样乖巧呢,为什么要做一只难以驯服、倔强的小猫呢。
爱情?爱情是什么?两个人都不知道,各自的心已经开始悸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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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白色苍白的灯光打在那张此刻已经没有阳光笑容的韩落城的脸上。
田半落在手术室外面惴惴不安的来回踱步着,这是落城哥哥的第二次手术了,如果这次手术不能成功的话,那就意味着落城哥哥永远都睁不开眼睛,看不见这个世界明媚的太阳了。
“韩落城会好起来的,我们要相信惜儿。”冷夜彻看着那抹焦急的背影,抚慰道。是的,冷忆惜的医疗技术那是肯定的。
“嗯。”田半落轻点头,但是脸上的焦急神情依旧存在。
对,她要相信忆惜,她更要相信落城哥哥,落城哥哥才不会忍心丢下她不管呢。温暖的大掌、明媚的微笑、舒心的胸膛,这一切的一切,落城哥哥都不会让它们消失的。
田半落想好了,等韩落城醒来之后,她们就离开这里,离开这座让他们伤心、让他们流泪的城市,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他们虽然不能像王子和公主那样,住上华丽的城堡过幸福的生活,但他们可以去一个风景富饶的小村庄开始他们甜蜜的无忧虑的生活。
但这一切一切的前提就是,落城哥哥要平安无事的醒来……
但是小女孩的幻想……总是如此容易的化成泡影,然后消失不见……
冷夜彻看着田半落急切不安的身躯,自己又没能上去给她安慰和鼓励,到了这个时候,冷夜彻才看清,原来他们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心和心的距离原来是如此的遥远。虽然是近在眼前,但实际上是远在天边,这样的距离是看得见却摸不着的。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自私一回的话,他希望那个姓韩的永远不要醒来……
穿着白大褂的冷忆惜从里面走出来,看到田半落和冷夜彻之后,摘掉口罩。
“忆惜,落城哥哥他怎么样了?”田半落着急的抓着冷忆惜的手臂,眼神流露出她此时的不安和慌乱,她怕听到那个不好的消息。
冷忆惜轻叹了一口气,“车祸时,由于撞伤背部的脊椎神经,极有可能会……瘫痪。”她沉重的说出最后两个字。
田半落抓着冷忆惜的手,激动的说:“忆惜,我求求你,你给他治、给他治……”
“好,我会尽力的。”冷忆惜别有韵味的、有些惋惜的看了冷夜彻一眼,没想到落落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自己的哥哥,该怎么办?
瘫痪,没关系,就算落城哥哥瘫痪了,自己还是会照顾好他……
走廊的尽头,闯入一抹慌张的、穿着淡粉色雪纺裙的小身影。
“觅云?”田半落有些好奇的看着来的人。
水觅云的脸上依旧有阳光般明媚的笑容,是清澈的、美好的。她手里抓着一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纸张。她气喘吁吁的说道:“彻、彻哥哥,今天晚上是我的钢琴表演,你、你能来吗?”眼里饱满的,全是期待的神情。
冷夜彻看着她手中的入场卷,迟迟没有说话。
“咦?落落,你怎么会在这里?”水觅云惊讶的说道。
“没、没有,我的男朋友今天在里面做、做手术。”田半落故意把男朋友的字要重音,她每次和水觅云说话总是不敢直视她的眼眸,不知为何,看到她总觉得自己有种小小的心虚,不知道是什么在作祟。
冷夜彻有些怔然,这该死的女人老是要跟他作对,既然这样,那好。
“觅云,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会到场的。”冷夜彻淡笑着,从她手中接过入场卷,并且用手指宠溺的在她的鼻翼间刮了两下。
这样的温柔、这样的宠溺、这样的目光是她不曾拥有的,自己的心里竟然有些希望这些东西都是她的,再还没有照成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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