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语塞,到底被小孩子套住了,不得不争辩一句:“车夫记性好,账目都能记住的,”
“你自己相信?别人对他放心吗?什么凭据也没有,就能到人家收地租,能收到粮食还是能收到钱了?别装了,我看那车上怎么坐了是两个人呐。那拉车的马。怎么看怎么是两匹马一匹马架辕一匹马拉套这个你怎么没有说呀?”
“啊。你们已经知道了?是让你们看到的吧?”管家要老实多了。
“你就是没长脑子这,阵子还是不老实,你还是想拿话蒙混过关,我告诉你们,到现在就连一句真话都没有,把这个管家拉出去跟我砍了。”
两个士兵就把管家拉了起来。公子斑说:“好啦,为了防止他逃走,这个家伙看样子是会点武功的。要把这个家伙捆起来,”
几个士兵就当面管家捆了起来。这么多人在场,他就是会点武功也不敢反抗啊,只能任凭那些士兵把捆了起来了起来。抬出去出去砍啦。真的就在那打门前就把他砍啦。
院子里的人,那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呀。一个一个都吓傻了。这是真的,不是玩的。不老实就杀,看你还说不说实话,
裹足不前又问夫人:“夫人,你现在该仔细地说了吧。我刚才已经说过啦。你给我老实回答。否则,拉出去就砍,第一个问题,庆父什么时候到你家的?”
“庆父什么时候到了我家,我真的不知道。”夫人这句话就像是实话,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话你告诉我可以吗?”
“第二天早上知道的。就把他安排在书房里面的,别的什么事我都得不知道啊。”
“我就说你是知道这些事,你终于说出来啦。我再问你一句话。庆父骑的那匹棕色的马呢?现在在什么地方啊?套马拉马车的两匹马们有一匹是黄色的。一匹是黑马是吗?马棚里我也没有找到是棕色的呀。这匹马去到哪儿去了?”
“大将军,那匹马儿的颜色不就是可以随时做假吗?”夫人说了实话。
“哦。我知道,你把马毛了染了颜色哦,我知道啦,你就是把那匹马染成了黑色的是吗?这样就逃出了人们的视线,”
“你也没在现场,你是怎么知道被染成了黑色的马呢?”夫人奇怪了,真是神人呀?
“夫人,因为那辆马车上,一匹就是黑色的马,一匹就是花肚皮的马,然后就在西城门20里的地方。马车夫,就把马车上的那个人放走了。骑走的就是那批黑马。我说的对吗?”公子斑1也终于搞懂了这些情况,庆父以为再也无人知道,他逃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明白,为下一步追捕,有了坚实的基础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事情就是这样的。夫人也不敢说谎了,只有老老实实地回答:“大将军,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可以放了我们吧?”
“夫人再告诉我。我还有不懂的问题?既然庆父已经藏在你家了。而且有没有人知道是藏在你家的?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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