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在嘴边吻了吻:“祖父和他手下的将士被称为“陆家军”,陆家军曾是大周最威武的军队,战无不胜,祖父也被称为不败的战神,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事就是让祖父抱着我、坐在祖父的马上,看陆家军军训!我那时最大的心愿就是长大了也成为陆家军的一员!”
“后来呢?”
“后来祖父去世了,陆家军也解散了!芷儿,你若看见过陆家军那些将士们保家卫国,马革裹尸的壮烈情怀,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去行刺敌帅了。”
那是作为一个热血男儿应该去做的事情!
林芷儿看着陆煊谈及这些时熠熠生辉的双眼,心微微一动,也许在陆煊心中他更喜欢的是像他祖父那样做一名光明磊落、顶天立地的军人吧!
林芷儿用手指点着陆煊身上的伤疤,一个一个的问过去,陆煊便一个一个的耐心的给她讲这伤疤的来历。
许是喝的药里有凝神安息的作用,林芷儿只听了陆煊讲了三个故事,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林芷儿再醒来时,是被热醒的,她躺在床上,陆煊的胳膊从背后搂着她的腰,大腿紧紧缠住她的腿,简直就是合抱住了她。
七月初七,天气正热,就算屋里放了冰,放下帐子的大床里还是闷热的。
林芷儿想从陆煊怀里钻出来,她刚轻轻一动,陆煊便醒了,这人眼皮还没睁开呢,手就一紧,又把林芷儿牢牢的搂在怀里。
林芷儿忙推他的手,娇嗔道:“热~”
陆煊这才睁开眼睛,看着林芷儿红艳艳的小脸蛋和清亮亮的黑白分明大眼睛,看来这春、药的毒应该是解了。
陆煊摸了摸林芷儿身上的汗,便把帐子掀开了一面,透透气。
林芷儿伸头一看,这天光已是大亮了,原来已是过了一夜。
林芷儿突然想到:“诶呀,昨天我没有回林府,这、这、你是如何安排的!”
陆煊伸手捏了捏林芷儿的脸蛋:“放心,我让柳红假扮你了,你这两日就住在我这!”
春、药都属于热毒,而且林芷儿中的春、药还非常特殊。
禁卫军中是有自己专门的大夫,这些大夫里就有从江湖赫赫有名的擅长用毒的“唐门”中出来,昨日给林芷儿配药液的李大夫就是其中的高手,陆煊是准备让这李大夫再给林芷儿好好医治,调养下。
林芷儿听了柳红替她才放下心来:“那已经这般时辰,你不去上朝了?”
她原来在陆府住那几日时,陆煊不到五更天就得起床,也很是辛苦的。
“我这两天告了假,在家陪你!”陆煊经过昨天林芷儿遇险那一遭,也真是吓坏了,他如今是一步也不想离开他的大宝贝。
嗯,林芷儿听陆煊会整整陪她两天,心里也是高兴的。
不过她看了陆煊眼中冒出的熟悉的绿光,便身子往床里一滚,抬腿踹了他一脚:“天都这么亮了,你还不起床,哪有大男人这般赖床的!”
陆煊笑着抓住林芷儿的脚踝:“我这不是陪你么!”
“我不用你陪!”林芷儿亦笑着往回抽自己的脚。
陆煊抓着林芷儿的脚亲了一口,笑道:“别动,我真是陪你,我给你讲个有趣的典故吧!”
“你会讲典故?”林芷儿惊讶的睁大眼睛,这陆煊昨天说他身上的伤疤时那是言简意赅的,干干巴巴的,她倒想听听他这时能讲出个什么好笑的典故。
就听陆煊笑着讲道:“有一个丈夫命他的妻子给他做鞋,但他的妻子却把鞋给做小了,你说当丈夫是怎么说他妻子的?他妻子又是怎么会回答的?”
“嗯,丈夫肯定会说他妻子两句,然后让他妻子重做,他妻子就道歉重做呗!”林芷儿翻了一个白眼,这算什么典故。
陆煊咳嗽一声,正了正嗓才道:“那丈夫怒道:‘你这人怎么当小不小,偏小在鞋子上’!那妻子便也怒道:‘你怎么当大不大、偏大在这只脚上’!”
诶呦!林芷儿看着一脸坏笑的陆煊,这个家伙竟然给她讲起黄段子了,这还是原来那个一本正经冷脸的陆煊吗?
林芷儿笑着拿手要打陆煊,陆煊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伸向他的身下,他的另一只手也伸到林芷儿身下:“我的芷儿是当小则小,全小在这里,我是当大则大,全大在这了!”
林芷儿啐了他一口,但是身子已经被他弄得酥酥软软的,陆煊一个翻身便压了上去。
两个人又闹了一回,做完早操,林芷儿趴在陆煊身上:“陆煊,我中□□的事,你查了吗?”
陆煊摸了摸她汗津津的脸:“你怎么看?”
怎么看?肖子恒这一次是沉不住气了,而林芊儿恨自己与他联手倒属正常,只是没想到林菁儿竟然在里面扮演了主角。
林芷儿想着林菁儿这段日子对自己的小意奉承,哼哼,真是好有心机,正应了那句话:“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她林芷儿一定要好好的教教这林菁儿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