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介绍了,其实我们都认识,我爷爷经常跟我夸徐哥,我媳妇他们更熟,曾经是战友呢。”
徐老很意外,“冰丫头是军人?”他没看出来。
叶冰落落大方,“我只在军队接受过一段时间特训,那时候徐团长教我枪械来着。”
徐安东向两人点头,“叶同志是我教过最有天赋的兵了,可惜她志不在军营。”
徐老很有兴趣的追问了两句,知道叶冰的成绩也是可以不已,是个好苗子,“以后想当兵,和我说一声,给你开后门。”
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句玩笑话,叶冰不可能参军,当然也不会求开什么后门。
“你们都是年轻人,平时多交流交流。对了安东,有没有二百块钱?”徐老还记得没给钱呢。
徐安东顿了下,掏兜掏出四张五十的递给他爷爷。
徐爷爷接过立马交给了楚喆,“钱货两讫啊。”然后美滋滋的把玩起狮子头来,现在是他的了。
楚喆看徐安东困惑,解释了句,“徐爷爷不肯收又喜欢,我就卖给他了,还多挣二十块钱呢。”
徐安东虽然不玩文玩,但受了爷爷那么多年的荼毒,也能分辨出好坏来,一对极品狮子头可不止二百块。
“爷爷,奶奶给我打电话…”徐安东想知道怎么回事。
他奶给他打电话,说挨欺负了,他爷爷不管还让人登门,是楚爷爷他们?应该不会吧,他可是知道楚爷爷和他爷爷是过命的交情。
徐老叹口气,狮子头也放下了,“这事啊,是我那老妻办的不地道,冰丫头,我和你道个歉。”
叶冰站了起来,“恐怕是有误会在,说开了就好。”
楚老爷子也说,“是不是中间传话说岔了。”
徐老摆摆手,“你们不用给我找台阶,错了就是错了。阿喆,你把事情和安东说说。”
楚喆客观复述了一遍,一点主管感情都没加入,“事情大概是这样,可以在三盘路公安局的笔录中查到。”
徐安东觉得头疼,“叶冰对不起,我奶奶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对她这个远房的外甥女儿很是纵容。”
徐老哼了声,“老楚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就是当年我被控制了,老妻他们下乡了,在那边受了这个远方亲戚两回照顾。我是赞成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所以老妻让她这个远房外甥女到家里帮忙,给她开了那么高的工资,我什么也没说。可是现在证明这人人品有问题,最可怕的是她现在在帮我大孙女带孩子,我怕她把孩子给带坏了。”
“奶奶估计也是被她蒙蔽了,我和奶奶好好说说,她这样不适合再带睿睿了。”徐安东也正了脸色,睿睿是家里的第四代,本身就因为宠的人太多有些娇气。
不过他这个表姨戏演的真好,在他家人面前一直是勤快温和的。
他都想象不出来她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怎么会说泥腿子,她曾经也是啊,就是他爷爷也是泥腿子出身,至于让人家滚出大城市就更可笑了,她有什么资格,再说她也是几年前从乡下来的。
“你奶奶被她灌了迷魂汤,连我的话也不信了。”徐老叹口气,又和楚家人说,“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她不悔改我这个做丈夫的会替他道歉。”
叶冰和楚喆对视一眼,“徐爷爷,我接受您的道歉,我娘就在公安局待了一个多小时,她出来还说公安局小伙子特别客气,问话还给她倒水呢,她一点没遭罪。另外这事我们也有错,我娘她以前是要下地挣工分的,所以力气比较大,所以那位伤势有些重,该承担的医药费我们会承担的。”
既然人家规规矩矩办事了,她们也要拿出态度来。
徐安东扯扯嘴角,他奶可说表姨被打的老惨了,整个脸都肿起来了,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没法看了。
徐老很高兴,“那就这么处理。中午都留下来吃饭,阿喆咱们再聊聊文玩,我这还有对核桃,你看看用不用下刀?”
“徐爷爷,你找错人了,要说雕刻,十个我也赶不上我媳妇啊,她专门学雕刻的,大学就在央美念的雕塑,石雕、木雕、玉雕、牙雕…都会。”楚喆语气自豪。
徐老哈哈大笑,“阿喆不错,找了个文武全才的妻子,好啊!安东,你得和人家学学啊。”
徐安东:他就知道早晚得有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