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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总。”
果然是她。
娘的,这查来查去却查到了自己身上,咋办?有点小尴尬。
我总不能将徐婉清抓来暴揍一顿。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里,这么多兄弟都看着呢,却不好就此停住,为了社团的发展,必须一视同仁。
想到这里,我立即给徐婉清打电话。
听筒里刚响两声,电话就接通了,徐婉清撒娇的声音传来:“老公,给我打电话干嘛呀,是不是想我了?”
丫个呸的,听到她甜甜的声音,火气立马下降一半,咳咳……
我故意用着很生气的语气问:“你在哪儿呢?”
“陪冰姐逛街呢,怎么了?”
我心里一突,压低声音说:“你陪她逛街,还敢接我电话,不怕被她发现吗?”
“她试衣服去了。”
“那就长话短说,你找个借口赶紧回酒店,我有事找你。”
“好吧,我这就回去。”
我有点好奇的问:“那什么,韩冰买的什么衣服?”
“裙子。”
嘎?
她竟然要买裙子,要知道她以前很少穿裙子的,基本上都是运动装打扮,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长裙还是短裙?”
“连衣裙、短裙都有。”
“还买的啥?”
“高跟鞋、包包、丝袜、内.衣等等,买了好多呢,冰姐真的变了,她以前从来不买很暴露、很华丽的衣服,尤其是裙子、丝袜之类的性感装。”
这一点我认同。
她的装扮一直都是运动装配着运动鞋,脸上的妆也都是淡妆,或者直接素颜,因为她即便素颜也很美,那没有一丝瑕疵的绝美脸蛋儿,简直是造物做最完美的杰作。
听到这些话后,我心里的压抑瞬间消散一空。
咱媳妇儿越来越像个女人了,若是她离开了官场,以后肯定会更有女人味,咱这将近一年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
耶!
加油。
说句很现实的话,能把一个铁杆女同的思想纠正过来,真心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算是有了深刻体会,没有亲身经历的人,很难体会到其中的辛酸。
尽管我豁上下.药也想拿下韩冰,但我最想要的还是……她能心甘情愿的分开双腿等咱进去。
对于我来说,只是噼哩嗙啷干.她一顿,一点意思都没有,并且还玷污了我的梦,只有她全部身心都接受我,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我盼着那一天的到来,应该快到了。
这一瞬间,我走神了,当我收回心神的时候,通话已经挂断了。
我放下手机,转头对赵天名说:“不管这件事牵扯到谁,有什么关系,不要有任何顾忌,全部按照社团的刑律处置,一定要做到公正严明,用这件事给社团所有人敲个警钟。”
“是。”
他应了声,随即对八个刑罚组的兄弟挥了下手。
“大哥饶命,我们不知道是你,要不然就算给我们十个脑袋也不敢对你出手。”
刚哥跪在地上,带着哭腔求饶。
“不要再喊我大哥,我们社团庙小,供不起你们这些大神级人物,这件事过后,你们就另谋高就吧。对了,我再奉劝各位一句,以后不要再进入北郊,否则你们会寸步难行,即便不在北郊,要是被我遇到你们逞凶,我也不会放过你们,所以你们最好离开港城,或者缩起脖子过日子。”
我说完这番话,对兄弟们挥了下手,示意他们可以动手了。
赵天名冷声说:“嚣张跋扈,意图伤害大哥,单凭后一条,就该废除四肢赶出社团,念在你们事先不知道大哥身份,有情可原,但你们所作所为已经与社团的宗旨背道而驰,并且还给社团抹了黑,造成很坏的影响,刚哥杖刑二百,其余人杖刑一百,赶出社团。”
我点了点头。
自己一直没有表明身份,这倒是事实。
这时,刑罚组的兄弟拿过来几根一米多长的木杖,乍一看就像是扁担,倒是和古代衙门杖刑工具有几分相似。
好家伙,赵天名这是早就准备好要杖刑他们。
反正公人员都回避了,索性就在大厅里行刑。
那些人不停的哭着求饶,然而刑罚组的兄弟们根本不搭理他们那一套,噼哩嗙啷一顿踹,让他们都趴在地上,然后就打了起来,痛叫声不断传来。
赵天名看了他们一会儿,然后转头看向光头强,表情冷漠的说:“无论有什么原因,强哥作为扛把子,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那些原因并不能成为你失职的理由,念在你是社团骨干成员,对社团做过很多贡献,可以从轻处理,杖刑一百,罚薪三个月,你能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