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跑到车前,对那些安保人员挥了挥手,喘着粗气说:“没你们的事,都回去。”
他们对我的话无动于衷,一个年轻的人冷声说:“你们是她同伙?”
我微微愣了下,随即皱起了眉头,老子的话竟敢不听,不等我说话,紧随我而来的一个兄弟对他们训斥道:“怎么对大哥说话呢!”
这人不仅没有露出害怕的样子,反而露出怒容:“一群小瘪三,竟然也敢在这里自称大哥,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
那个兄弟刚要我发怒,我立即伸手拦住了他,淡声问:“谁的地盘?”
“刚哥。”
我转头看了眼兄弟们,见他们摇摇头,应该是不认识,随即皱着眉头问:“我在北郊混了也不是一天两天,根本没有听说过刚哥。”
“那是你们孤陋寡闻。”
那年轻人鄙视的看着我们。
这时,赵雯撇了撇嘴,冷嘲热讽的说:“你这社团也不过如此,还没有什么大作为,手底下人已经傲的不成样子了,嚣张跋扈,连大哥都不认,干脆退出这行吧。”
听到赵雯的话,我顿时怒火上涌,一是因为她的话,二是这些人的表现让我很失望。
我压下心头火气,低头看了眼大湿,冷声说:“雯姐,你说过不伤害他的。”
“我没怎么着他呀,只是将他电晕了,想让他好好冷静下。”
赵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朝身后的两个兄弟挥了下手:“把他抬进酒店里。”
“是。”
他们立即应声。
当他们碰到大湿的时候,条件反射似的缩回了手,同时还本能“啊”了一声,即便我现在很生气,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自己有过同感。
随后,我看向那几个年轻人,用命令式的口吻说:“把你们扛把子叫过来。”
那个领头的人嗤笑一声:“你特么是谁啊,也敢用这种口气对我们说话,还妄想找我们大哥,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识相点就乖乖的滚蛋,让这个女人留下,她打伤了我们的客人,她不能走。”
另一个人色眯眯的看着赵雯,凑到这人面前,湮笑着说:“这小妞儿长的真俊,真想上她。”
领头人听到他的话,也发出了湮笑声。
听到他们的谈话,我的怒火已经抑制不住。
一些苍天大树为什么会倒掉?原因很简单,蛀虫太多,树干已经被蛀蚀完了。
同理,社团里面如果败类很多,离覆灭也不远了,同时他们的存在,还会抹黑社团的名声,对于社团的发展极为不利。
此刻,在我心里,他们已经不是社团的兄弟了。
“教教他们该怎么尊重别人。”
我的语气十分冰冷。
那几个安保人员听到我的话,顿时露出凶相,那个领头人挥起橡胶棍就朝我身上打了过来,并怒吼:“找死。”
我没有躲避,因为我相信身后的兄弟。
就在棍子快要招呼到身上的时候,一个兄弟陡然冲到我面前,一拳砸中了那人的手腕,一道痛叫声响起,橡胶棍啪哒一声掉到了地上。
那个兄弟的动作并没有就此停下,在那人痛叫的时候,已经抬脚朝那人的胸口直直踹了过去。
毫无疑问,又是一道痛叫声。
那人的身形蹭蹭往后倒退,趔趄了一下后,仰倒在地上。
他们这瞬间的交锋,在我看来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那人就被打.倒了,其他几个人看到领头人被打,立马挥舞着橡胶棍冲来。
两个兄弟赤手空拳,丝毫不惧的迎了过去,动作大开大合,几个呼吸就打.倒了那几个人。
双方人的实力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如今跟在我身边的四个兄弟,无论是身手,还是枪法,他们都是社团内最顶尖的人才,否则赵天名也不会将他们派到我身边,更何况他们始终跟在刘聪身边,二愣子一有空就指导他们,自然越来越优秀。
咳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问过他们名字,可总是记不住,有点小尴尬。
至于这几个看场子的人,连训练场的一般兄弟也比不上,更何况是他们了,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此刻,看着那几个人被揍,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那几个人爬起来,一边往酒店里跑,一边怒吼:“你们有种别跑。”
我拿起手机给赵天名打了个电话,他掌管刑罚,这个时候该他上场了。
随后,我扭头看了眼刘聪:“我监管不力,辜负了老头子的嘱托,今天这件事给我提了个醒,社团发展过快,下面根基有些不稳了,看来需要整治一下了,还得再成立个小组。”
“人员多了,难免会有败类,谁也杜绝不了,这也怪不得你。”
刘聪很难得的为我说了句话。
“走,我倒要看看那个所谓的刚哥是什么角色。”
我边说边往酒店走,同时暗下决心,不管这次牵扯到谁,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