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了。不过,再一思,也就想通了,毕竟这天龙胆大妄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对两国皇帝动手,这野心昭昭,让人不得不防。
“朕已退位,这此事不需朕管。”墨觞道。
“朕知道太上皇为了美人,将江山让了,不过,这天龙之野心,之实力,恐怕非我二国联手才能将其诛之了。墨觞,你身为墨国的太上皇,总不会眼见着他人侵略了墨国吧?”
墨觞一笑,“这些事,自会有人操心,如今朕只陪陪朕的太后便好。”墨觞回道。
齐皇一听,气道:“真是英雄气短。罢了,朕不与你说了。”说罢,把人喊了进来,吩咐送客。
墨觞也不留,抬腿便随小太监走了出去。
墨觞出来后,先去园子里转了转,见太阳升向高了,有些晒,也总看那些东西,有些腻了,便回了房间,见楚楚正忙里偷闲地喝着茶,便与她说了齐皇叫他的事。
楚楚听后,有些不明白,为何如今齐皇主动示好,他竟不理人家。
墨觞摸摸楚楚的头,道:“如今我已退位,自是要退个干净才是,莫伤了我父子二人的感情。”
楚楚还是有些不明白,又仔细想了想,便想起了历史上那些为了夺皇位而发生的惨剧,莫说兄弟之间,即便亲生父子也是貌合神离。又一想,如今墨觞退位,冉儿当政,若是墨觞真管了这些事,难保冉儿心里不会生了疑心,认为他父皇还有想掌权的心思,进而父子二人生了嫌隙,如此一来,怕是又要生出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想到这里,楚楚有些吃惊地看着墨觞,道:“你是说,那齐皇想挑拨你的冉儿的关系?”
墨觞一笑,“还算聪明,一点儿就透。”
楚楚恨恨地道:“这个齐皇,真是死性不改,前脚我刚答应他要给配药,后脚他便来生事,实在可恶!”
墨觞一揽楚楚的肩头,“你待他是待病人,他待我是他国的皇帝,自然这想法就不一样。换作我,我也会这般做,毕竟,他国乱了,自己国家才好从中得利。”
楚楚也知是这个理,只是一时还不能接受,便赌气道:“那这药我了不配了,省得他在背后生事。”
墨觞笑道:“你真做得到?”他自是知道,这些年来,楚楚一直给齐皇配药来着,可她从未想过要害死他,因为,她是一个医者。
楚楚一低头,“做不到。”
“这不就是了。你该配药配药,至于那天龙的事,我也会暗中查着,冉儿那里,我自有分寸,不会让我父子二人生了嫌隙,毕竟,我还想享这天伦之乐。对了,你这里几时完,徐述走时不是说,念儿已有了身孕。你这里早些完了,我们也好早些回京。”
楚楚看着墨觞一笑,“好,依你就是。”
齐皇伤略好些便回了齐国,走时楚楚将该分给他的银子都给了他,库里余的丸药也给了他。齐皇上车后又掀着帘子看着远处楚楚在的房间,他知道,她是不会来送他的,昨天她给自己送银子时便说得清楚。
叹了声,齐皇放下帘子,命人起驾!
齐皇正坐在车里小憩,总管太监在靠近车帘的地方候着。突然,齐皇开口道:“将锦一叫来。”锦一,是锦衣人的首领。
不多时,一个一身锦衣,黑纱遮面的人跪在车里。
“你,去把锦衣人所有人的底细都查清楚了,特别是最近,可有什么异常,还有,那日跟着我的锦衣人也查查,为何突然就不见了。”
锦一一听,方知锦衣人里出了细作,便赶紧道:“属下该死,未能及时保护陛下!”
齐皇手一抬,“罢了,去吧。”
锦一行礼后便去了。
锦一走后,齐皇又闭了眼。等在车外的总管太监见锦一出来并与自己打个照面,知道事情完了,便又上了车,进到车厢里,继续在刚才候着的地方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