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男子果然停住笑,看着墨觞,道:“好,如你所愿。”他转头看着被墨觞斩杀的一干人等,道:“一群废物。”而后他又看向墨觞,“可敢与我一试!”
“奉陪到底!”墨觞道。
楚楚挡在墨觞前面,“我夫君都打了这么久了了,你却只是以逸待劳。你这样不公平!”
黑衣男子不看楚楚,眼睛直看向墨觞,道:“敢不敢?”
“有何不敢!”说罢,墨觞推开楚楚,轻声道:“我没事。”
楚楚担心地看着墨觞,见他坚定地冲自己点点头,便只得退后,看着两个男人对打起来。
他二人武功旗鼓相当,在空中打斗起来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姿势优美,却又坑铿镪有力,两条身影上下左右翻飞,楚楚只看到他们打得难解难分,却分不清哪个是墨觞,哪个是那黑衣男子。
一柱香后,两人停了下来,立在楚楚两侧。楚楚看着他二人,墨觞脸上仍是一脸黑灰,故看不清什么表情,那黑衣男子以纱遮面,也看不到什么表情。
黑衣男子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罢,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墨觞牵过楚楚,二人看监狱的大火已被熄灭,便施展了轻功,就要离去。行至半路,墨觞突然身体不稳,就要落下,楚楚见势不好,赶紧搂紧他,然后自己负责平衡两个人的身体,让两人平安落了地。
“你怎么了,觞?”落到地上,楚楚扶着墨觞坐在地上,急切问道。
“我没事,只是刚才打得太激烈了,动了真气罢了。我要运功疗伤,你帮我护法。”说罢,墨觞盘腿坐在地上,运起功来。
楚楚一边看着他,一边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一个时辰后,墨觞疗好伤,睁开眼睛看着楚楚。
楚楚正盘腿坐在墨觞对面紧紧盯着他,突然被他睁眼一看,吓了一跳。
墨觞笑,“吓到你了?”
“嗯。”楚楚颌首,见墨觞精神好了,便问道:“你可全好了?”
“没事了。”说罢,墨觞立起,又过去扶起楚楚,道:“我现在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强了,以往这种情况总要花费一晚上才能疗好伤,现在竟只用一个时辰便全好了。”
楚楚听他一说,便想起方才那黑衣男子对自己说的话。她将那男子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与墨觞听,最后道:“可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何要这么做?”
墨觞拉过楚楚,“想不通便不想了,我们早晚会知道答案,何苦此时折磨自己。累了一晚上,你睡会吧。”
墨觞一个睡字刚出口,楚楚便随着打个哈欠。
墨觞一笑,“看你,真真是配合我。”
楚楚尴尬笑笑,“人家真的困了嘛。”而后,她看看周围,这里空旷得很,远远望不见一户人家,便道:“这要如何睡啊?”
墨觞发了一个暗号,不多时,一个暗卫出现,手里拿着一个包裹,交与墨觞,而后又不见了。楚楚一看,这不是他们落在那户人家的包裹吗?
墨觞打开包裹,拿出里面的狐裘,铺在地上,又拿出自己的棉外衫铺在狐裘的上面,道:“你先在这里将就一晚。我反正不睡,便搂着你,给你当暖炉。”
楚楚一笑,躺在棉外衫上。墨觞躺在她身上,又拿了楚楚换下来的棉外衫盖在二人身上,然后伸出胳膊给她当枕头,另一条胳膊搂着楚楚,道:“娘子,安歇吧。”
楚楚一夜好眠。
第二日,二人行了一个时辰路,方见到一个镇子,进去找了家酒肆吃了些东西后,楚楚便跟堂倌打听着路。
那堂倌一听,愣了一下,才低声道:“二位是外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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