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来人,将墨觞与楚楚锁了,并连同那妇人与男人的尸体一起带走。
府衙内,县官一拍惊堂木,见墨觞与楚楚仍是站着,便大声喝道:“大胆刁民,见了本官竟不下跪,该当何罪!”
墨觞抬眼瞧了县官一眼,道:“我上跪苍天,下跪父母,其余人等,根本不值得我跪。”
县官见面前所立之男子身上虽着粗布麻衣,可一身的贵气也是难遮,又见他旁边的女子亦是如此,便心里思量:“难不成这是哪个皇亲国戚来民间微服私访?”
这样一想,县官再瞧墨觞与楚楚,越看越觉得是,便把师父叫到自己跟前,在他耳边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又道:“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师爷想了想,也轻声道:“老爷,看这男子年纪,该是四十有加,可我齐国在这般年纪的皇亲国戚并无一人。且听他说话,也不像是齐国人,倒像是个墨国人。老爷,依学生看,此人更像是墨国的奸细。”
县官惊了一下,道:“当真?”
师爷被县官这么一问,倒有些不确定了,“学生也不确定。学生可确定的是,我齐国并无他这般年纪的皇亲国戚。”
县官听罢,也把各个皇亲国戚想了一遍。这齐国历代的皇帝都是狠绝的,不将自己的兄弟杀个干净便不罢休,只有先皇留了个看似不中用的兄弟,结果却趁着皇上出征时夺了位,被皇上凌迟了。故这皇亲想来也只有那么几个,只是如今皇上的儿女及先皇留下的几位公主罢了。皇上的儿女都尚年轻,最大的也不过弱冠。而公主的驸马又绝不会有这等迫人的气势。
这样一想,县官便心下明了,看着墨觞,道:“你是哪里人?”
“墨国。”
县官一笑,“你一个墨国人,竟来我齐国杀人,该当何罪?”
“我没有杀人!”墨觞道。
“没有!那张阿大是谁杀的?”
墨觞看了眼地上的张阿大,“我没有杀他。”
县官见墨觞不承认,便又看向妇人,道:“张氏,你将事实经过从实道来。”
张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本是乡野一妇人,哪里见过如此大的阵势,心里已然害怕至极,此时听得县官问话,更是慌张得不知如何开口。
县官拍了下惊堂木,道:“张氏,本官问你话,快说!”
张氏被惊堂木的声音吓得抖得更是厉害,哆嗦着,将事情道了出来。
“回大人,这两人昨日在民妇家借宿,半夜时突然听到这个男的把我家老头子一把推倒在地,今早起来,我家老头子就断了气。求青天大老爷做主啊!”说罢,张氏哭着起来。
县官被张氏哭得心烦,便一拍惊堂木,喝道:“大堂之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张氏马上便收了声音。
县官又看向墨觞,“张氏说得你都听到了。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我说没杀便没杀!”墨觞道。
“哼,事实如此,哪里容得你在此狡辩!来人,将此二人关进大牢,待上报朝庭,再做定夺!退堂!”
一阵“威武”声中,墨觞与楚楚各被两个衙役押着,带到了大牢。
这边城的大牢,据说因为经常要关押要犯,所以外面皆是用坚固的岩石所造,且有重兵把守。里面为了防止案犯生事,特意用了精铁做成牢门,据说,这牢门,连最锋利的刃器也打不开。
墨觞与楚楚被关在一处,楚楚摸摸牢门,又摸摸墙壁,“这里还真是如传说中一般牢固。只不过,不知那人千方百计把我们弄到这里来,是何用意?”
墨觞看着楚楚,道:“静观其变便是!不过这牢里到底是又臭又脏的,怕是要委屈娘子了。”
“说起委屈,我的夫君也该是最委屈吧?”楚楚调皮道。
墨觞搂着楚楚,道:“娘子真真是善解人意,甚得我心!”
楚楚掐了墨觞一下,“臭美!好了,虽是住在牢里,可不要委屈了自己。我们二人动手把这里收拾一下吧。”说罢,楚楚率先走了过去,收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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