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公子毕竟是慕君煜手下的侍卫,也不好三番五次的卷了他的脸,所以自斟一杯清酒,起身敬于叶初槿,“王妃用毒乃是上品,属下自愧不如,这杯酒属下想用来向王妃赔失敬之罪,还望王妃不要嫌弃才好。”话毕,莲公子抬手将酒灌于嘴中,烈酒灼喉,有些微醉。
叶初槿也不是拘泥细节之人,况且她本就抱有侥幸心理,莲公子能转念放弃与她接下来的切磋,她不胜大喜,但叶初槿也是好面之人,不免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莲公子真是言重了,我的用毒本是王爷亲自传授,若是学成那种三脚猫的功夫,岂不是打了王爷的脸吗?”
呵呵呵呵呵呵……余泽听着叶初槿自己给自己抹金,好不无奈,但他也是个明眼人,不好拨了这颇有“鸿门宴”风韵的雅兴,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莲公子凤眼微瞟,把目光集中在余泽的身上。“余泽老弟,你我虽不是师出同门,但也同为王爷效命多年,感情也如你我手中的烈酒般清澈馥甜。”
余泽明白莲公子的意思,举杯邀醉,“莲公子你真的是见外了,你我兄弟情深,今日之事我必定烂于心止于口。”
“余泽老弟爽快,今日我们不醉不休。”莲公子举杯痛饮,余泽斟杯细品。
慕君煜把叶初槿拥入怀,她顺势依在他的胸膛,有些硬却很舒服,这是她爱的人的怀抱啊。
酒不醉人人自醉,慕君煜看着怀中娇小的人儿,脸上竟泛起一丝红晕,“初槿,我们回房吧。”叶初槿浅笑盈盈,“好”。
房间有淡淡的香,慕君煜吻上叶初槿的唇角,“初槿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叶初槿的眼角分明有泪,她浅淡又浓烈的回应着慕君煜的吻,“君煜不要离开我,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一滴泪从眼角流向唇畔,熨下一生的吻痕。
叶初槿如梦方醒似的推了推慕君煜,“君煜,段干帛知道你就是宣翊的秘密,我们是灭了他段干帛,还是听从他灭了段干家族呢?”
慕君煜想了想说,“灭掉了段干家族,便于东越日后发展,我早有计划去灭段干家族,正好现在也能谋得段干帛的帮忙,也可让他保守住秘密,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呢?”
叶初槿不解,她不明白段干帛为何要请人灭掉自己的家族,“段干帛真是狼心狗肺,居然要灭掉自己的家族,古有二忌,欺君罔上,欺师灭祖,他段干帛真是够意思。”
慕君煜笑着揉揉叶初槿的头,说,“如果我是段干帛,也会和他有一样的选择,为心爱的女人报仇,即使那是他的家族,即使戴上不孝的恶名。”
叶初槿更加不解。
“昔日段干帛喜欢上了一个侍女辛儿,段干家族毕竟为漠北的大家族,在他们眼中,如果段干帛迎娶那个侍女,必定有损威望,成为漠北的笑柄,所以段干家族竟残忍了杀害了辛儿。当时段干帛与他们大闹一场,抱着辛儿的尸体离开段干家族。”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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