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寡言之人,此时又怎么会去替莲公子求情呢!所以余泽在和莲公子对视了半晌之后,便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移开了目光。
莲公子看着余泽的这种反应,心中暗叫倒霉,此时,只有余泽可以帮他一把了,可余泽刚刚却已经表明了他自己的立场,想必让余泽帮他求情,你就没有希望了,再看那一边,慕君煜好端端的坐在那里,眼睛在叶初槿的身上始终没有离开过,莲公子不由得苦笑了一声,这个更没希望!
无奈之下,莲公子只好强词夺理,看看能不能让叶初槿松手。
“主母,咱们说好了是你下毒,我解毒,可是你今日并没有给我下毒,而属下没有政治出来我有任何中毒现象,更没有胡诌,若是主母愿意,咱们按照刚刚的规则重新来一遍,好让属下服的心服口服。”
“咦?照你这意思,是你输的不服?”叶初槿挑了挑眉,侧目看着莲公子。
莲公子听到这话便将头低了下去,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便是默认了,但是,叶初槿要是按照莲公子的意思来,那她不就输了么,这种舍己为人的事情,谁都可以干的出来,但是唯独她叶初槿做不出来。
“怎么不说话了?”叶初槿明知故问道。
此时低下头的莲公子,上肢和下肢交接在一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但是却被他控制的很好,也出警并没有听到,现在的莲公子,可谓是被叶初槿气的牙痒痒却又不能言明。
“属下不敢。”
“那是为何又要比试?”
“属下认为,一个人的技艺,不能只单单用一场比试来评判,属下虽然不敢说大话,但毕竟已在江湖上混迹的这么久,在外还是有些名声的,今日主母没有用技艺将属下打败,这样主母赢得不合理,而且属下也没办法给江湖中人说属下是怎么输的啊!”
莲公子这样一番话,倒是让叶初槿沉默了半天,这个说法十分占理,叶初槿今日赢了无疑,但是她是如何赢到莲公子的,却没有办法让人知道,她给莲公子下“心毒”这件事一但传出去,世人恐怕只会为莲公子,而认为她只是一个技不如人,乱耍阴谋的女子了。
叶初槿沉默着,正当他绞尽脑汁想解决方法的时候,莲公子又再次开口道:“主母,属下请您再给属下一次机会,让属下输的心服口服,同时也让属下好给江湖人一个交代呀!我们都知道主母的毒术十分高明,在第一次想必属下肯定还是输,这对于主母来说根本没有损失呀,还望主母成全。”莲公子声形具色的说着,仿佛他刚刚说的话不是为了一个台阶下,而是真正的为了叶初槿考虑。
“……”叶初槿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毒术高明?屁!她几时说过她的毒术高明了?她以前不过是跟着慕璃渊学过而已,学过!怎么可能会高明啊!第一次比试刷刷小心眼倒也罢了,但是若是在比试第二次,凭她那三脚猫的功夫肯定输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