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玄青一直用长辈的态度关怀她,而月绮歌也没有把它当做契约兽看,而是以一个平等的方式与它相处。
“那老夫便先回到戒指中去,不打扰你跟赤蛇王了。”
说着,它就化作一团青烟钻入了焚空戒,而焚空不屑地,非常人性化的翻了个白眼,也跟着进去了。
月绮歌往夜凤栖怀里钻了钻,“我说要给它们自由,它们倒好,又回去了。”
“它们比较有眼力而已。”
灵凤和七曜会去高空是担心会有人偷袭,打算用它们的方式守护她,玄青和焚空留在戒指中,是因为她放开了权限后,它们可以自由出入,那么在有危险的时候,能用最快的速度出来保护她。
而不是要经过她的同意之后才能出现。
她可能是以前一个人待惯了,所以总是改不掉不去依赖别人的习惯,几乎是潜意识里的认为要靠着自己,而忘记她其实也是有依靠的人。
不过她现在能偶尔想到自己,并且会让他开始分担她身上的痛苦,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相信他在努力一些,她就能够知道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其实是可以叫出他,又或者是焚空它们的名字。
“绮歌。”
“徒弟。”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月绮歌连忙从夜凤栖的怀里钻了出来,打算下床去接人。
可夜凤栖很强硬的把她抱住,然后让她乖乖的坐在床上,自己则是半蹲下来给她穿上袜子和鞋。
岳青衣和骆景王看到这一幕,都是挑了挑眉,倒是没有表示疑惑和惊讶,只是觉得夜凤栖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等他把人给他们带过来。
等夜凤栖把人带来,并且把人抱着坐在他们面前时,他们又是挑了挑眉,心想到时候举行婚礼前,是不是可以让她住到外面去,让他两三天都抱不到人?
看到长辈在这里也不知道稍微避讳一下,这么亲密……
是在嘲讽他们两人没伴侣吗?
哦,不,岳青衣是有伴侣的,只不过现在还在凝魂当中,偶尔能凝出实体出来游走一下。
真正的孤家寡人是他,骆景王。
“爹,二师父,真抱歉让你们担心了,我现在已经好了,谢谢爹和二师父!”
月绮歌精神很好的抓着夜凤栖横在自己腰间的胳膊,对他们说道:“爹,二师父,哥哥怎么样了?”
“他啊……”
岳青衣看向骆景王,似乎指望他说出来。
骆景王瞥了他一眼,然后对自己唯一的徒弟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灵魂里面被人植入了一点恶念的禁术,除去它需要一点时间。”
“恶念的……禁术?那是什么?”
听着好像有点熟悉,但一时间又有点想不起来是什么。
“就是心术不正的人用灵魂之力凝结出来的一种东西,这种恶念会因为对方心中的恶而或强或弱,而你哥哥身上的,可以说是非常强烈了。”
骆景王给自己倒了杯水,在月绮歌充满担忧的视线下,道:“要去除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罢了,不用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