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农机是谁弄坏的,我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别怪我今天对你们下毒手!”
地上那些家伙早已被吓破了胆,加上刚挨了一顿毒打,害怕再次被打,这个时候已经没法再管什么兄弟情义了,大难临头保命要紧。
“是竹竿儿,是他出的主意,也是他带着我们去弄坏机器的。”
“你们……”
竹竿儿看了一眼自己的这帮兄弟,不由地一阵悲鸣,原来所谓的哥们义气到了这个时候竟然就是个笑话。
方勇依照承诺,让这几个家伙爬着从屋里滚了出去,眼下便只剩下竹竿儿一人。
“勇哥,放我一马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是唐武兵,是他让我干的!”
竹竿儿自知大难临头,情急之下只能把所有的锅都甩到唐武兵身上。
方勇冷笑一声,不屑道:“以为搬出唐武兵来就能放你一马?今天这事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说罢,方勇一脚将竹竿儿踢翻,一只脚踏在他手腕上,手里已经摸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刀,照着竹竿儿的手腕刺了过去。
“勇哥,勇哥,不要啊!”
竹竿儿面容变形,五官扭成一团,发出了肝肠寸断的惨叫,一双眼睛不敢去看满是鲜血的手腕。
方勇抽出短刀,在竹竿儿的衣服上擦拭掉了刀上的血液,像是看一只被宰的牲畜一样看着竹竿儿,甩出一句冰冷的话,“这次只是挑你一只手筋,再有下次直接要你命!”
……
天刚蒙蒙亮,李少安早早便醒了。
坐在床上揉了揉脑袋,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场面,自己是怎么喝醉,又是怎么被送回宿舍的已经完全记不得。
来到外面,空气清新怡人,让李少安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几口。
“这么早就起来了?”
身后传来沈春兰的声音,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脸颊透着红润,看起来气色不错。
李少安笑问道:“嫂子,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沈春兰似乎略有责备之意,说道:“还说,昨天你喝得大醉不醒,后来还是我让几个工人把你抬回来的。”
李少安不以为意,笑道:“难得有机会请大家痛快地喝上一顿,重要的是大家喝得尽兴。”
“昨天这一顿开销可不小。”
沈春兰柳眉微皱,想起昨天那些人喝酒跟喝水一样,不由地啧啧咂嘴。
“昨天我醉了,是谁结的账,后来一共花了多少?”
“我结的,花了八百多。”
“那也是包下整个饭店请了那么多人,没事,只要开心就好。”李少安浑不在意,依旧乐呵呵地笑着,“一会儿我把这钱补给你。”
“少安,嫂子不是这个意思,这钱就算是我出的也没关系。”沈春兰提醒道,“我只是后来一想,觉得昨天包下饭店庆祝的事情是不是做得太高调了点,咱们以后行事还是低调些好。”
“行,听嫂子的,以后多低调些。”
李少安嘴上答应得很好,但心里根本没有太在意。
这些天的努力终于干成了那么大的事儿,他又年轻气盛,怎么可能低调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