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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的冬天很冷。【愛↑去△小↓說△網w qu 】虽然不比北方,但寒流直下时,毫无阻挡,立即就下雪。而且又具备了南方的潮湿,就更是阻人出行。
我呆在学校的第一周,除了吃饭,基本都没有专门为做某事下过楼。留守的发了手枪,要求半夜巡逻一次,对我也简直是折磨。不过在门卫老头的督促下,我都还是履行了职责。这么大个学校,留下来的人一幢楼也难得有一个。我们五、六个留守的也只在网上聊天或联机打游戏,基本都不怎么走动。
一个人闲在学校,也当真无聊。长时间的无事休闲,那种感觉与坐牢也没什么大的区别。我象与自己拼血一般疯狂玩电脑游戏、上网,但内心却越来越空虚。越是空虚,却越不敢离开电脑,因此进入死循环。幸好我的电脑比我还先走一步,在给我连续折腾了三十多小时后突然冒烟了。
虽然这让我好生睡了一觉,但剩下的寒假生活不可能就是睡了吃再睡再吃。我揣上从牙缝里抠出的二百块钱跑到电脑一条街去买配件,当逛到新技术展示厅时,一群二十五中的学生正在散广告。我接了广告,东张西望,忽然有人在肩上一拍,一个轻脆的声音道:“嗨!”
那时我已经与寒寒很熟。这个女孩当时总让我有些看不透,比如她为什么特别喜欢用些突然袭击的动作来考验我们的反应神经取乐,而且十次里总有四、五次是针对我的,明显比对付谭康和郭光的频率要高些。
因为她的频频袭扰,已经把我训练成了与巴甫洛夫的狗极相似的一种动物。每回我都是立即回头锁喉、扫腿,而寒寒则会灵活地闪开。可我锁住一个喉后,就想到错了——别打了保安。可腿已经出去了,把身后的人扫翻在地。好在反应够快,立即伸臂接住,怕摔坏了––––她!我定睛一看,是个初中女孩子,梳着两条长辫,再仔细一看是渚烟。这可吓了我一大跳,脱口叫道:“哇,怎么是你啊!”
周围的人见我打女孩子,都有见义勇为的动机和迹象。我怕了,连叫误会,拽着渚烟出了店。喘了口气,说:“我有一大堆话想问你,你说问哪个吧?”渚烟笑了,说:“我是女孩。你看不出来,可你们仨怎么都看不出来?”
“因为你们是傻瓜三人组,”寒寒的话好象又在耳边响起。不行,这是她自己说的,不是我这么想的!我急忙回过神来,问:“你一人出来玩的?”
渚烟点点头,说:“我爸出差去了,都不陪我过春节……”边说边撅起嘴来。
我笑了起来,一拍她肩头,说:“跟我混,没错的!到我们学校吧,我那儿可以过。”
时值今日,回首往事,我都可以问心无愧的向天发誓我是当她作朋友的,可……
回到学校,这时是假期了,门岗已经不再管人的进出,但是那个眼神还是比较怪。走在路上,又遇到网上常见的八号楼的“小孩”,他也用很藐视的眼神看我。才回到宿舍装好电脑,一登上网,就见忘忧城内寥寥的几个人都在交头接耳传言我诱拐未成年少女,有变态倾向。几个留下来的男进修生发帖子谴责,还有女进修生说想参观我。他们还认真的讨论起把我关在笼子里卖票的计划来。
我把渚烟当作一个很谈得来的朋友,朋友就绝对不存在那方面的想法。而且我问了她年纪,她才十三岁。我坚信自己的年龄取向和心理健康都是正常的,他们居然这么造我的谣,这都是些什么鸟人啊……
我到楼下老头那儿借了一个炒菜锅,动手作了一顿饭。啊,脸皮太厚了,说实话是我借了锅回来就去打了两人的饭。渚烟用我们买的菜和火腿肠、午餐肉做了一顿好菜,我吃得赞不绝口。饭后没事,叫了小孩和九号楼的老波来打八十分(此牌戏在不同地区名称各异,打法小有区别,著名的别名有升级、双抠等)。小孩和老波是老相识,二人打牌十分默契,杀得我们丢盔弃甲。
我们学校流行的八十分别名“跑得慢”,四十分才升一级,所以尽管丢盔弃甲,盘子上的输赢倒还不大。我们输了n盘后,他俩就再无防备,一点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老波边打边问渚烟话,问着问着有点象审查了,渚烟看着我笑道:“这是你们的校风吗?”
这一句就呛得那俩人说不出话来了,瞧不出这小丫头口齿还伶俐。不过她也回答了不少问题了,在这之前我一点也没问过渚烟的家世,这才知道她爸爸是gdi的高官,原来根本是同系统的。但她缄口不谈母亲,我们也就不好再问。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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