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来到nangya面前,急切地问。nangya勉强点了点头,小凡扑通跪下,就要给nangya磕头,nangya连忙伸手扶,但她已经没有力气。
方刚把小凡扶起来,小凡含着泪:“大恩不言谢,以后哪怕当牛做马,我也要报答nangya师父的恩德!”nangya连忙客气,但眼里却有一丝疑惑。我能看得出来,她是没弄明白小凡对陈大师的感情,我不知道她去泰国是怎么打动nangya的,难道那个时候并没有这样?
托方刚将nangya和登康送回酒店,我跟小凡仍然留在病房中照顾。两名护士问我们刚才那么多人在折腾什么,我说没事。护士听到陈大师的打鼾声,非常惊讶,连忙叫来医生查看。医生对陈大师进行全面检查,虽然没有结果,但也欣喜地告诉我和小凡,患者很有可能就要苏醒。我心想这还用你说,傻子也看得出来。以前一动不动的植物人,现在能打呼噜,肯定有变化。
次日中午,陈大师也没醒,医生又增加了两台仪器,对陈大师进行重点监测。登康站在病床前,小凡焦急地问要多久才醒,登康说:“最多明天肯定会有反应。”
又是一天过去了,陈大师果然醒过来,看到我们这几个人站在床前,他流下眼泪,尤其看到nangya的眼神非常激动。他左手颤抖着,似乎想抬起来去抓nangya的手,但半天也没动。医生和护士跑过来看,发现陈大师苏醒,连忙让我们躲开,要进行检查。
本来我们都把心放回肚子里去了,可医生在检查之后,告诉我们:“患者虽然已经苏醒,但却处于高位瘫痪状态,从脖子以下都无法活动,还要继续观察。”
小凡又开始担忧,方刚和我都在劝,说什么事都有个过程,灵体附身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慢慢来。医生听着我们的对话,不知道发生过什么,面露鄙夷之色。
因为要把那块附有修法者灵体的引灵符尽快带回泰国以佛法加持,所以nangya和登康就先回泰国去了。方刚留下来,跟我一起照顾陈大师。临走的时候,登康告诉我们,陈大师变成这样,也不是没有恢复的可能。这与那个荒山中的枯骨坑有关,要是能得知那修法者生前所用的法门,也许能救陈大师。
“去哪里知道那尸骸活着的时候用的什么法门?”我问。登康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不是所有地坛中的降头师灵体都能以山精的形式与人通灵。
转眼半个月过去,陈大师逐渐有了好转,但就像脑血栓后遗症那样,他只有眼睛能转动,能听到我们说话,勉强点头和摇头,但却无法讲话。连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自己完全不行,和瘫痪其实也没什么两样。
在进行全面检查之后,医生得出一个不太乐观的结果:陈大师很有可能后半生都这样了。陈母坐在病床边,哭得很伤心,也难怪,她就只有陈大师这么一个儿子,又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看到陈大师这样,肯定要难过。
小凡也哭着求医生多想办法。方刚问:“慢慢恢复应该会有起色吧?半个月前他还是植物人,起码现在知道用眼睛看人,还能点头呢。”
医生苦笑:“他的中枢神经反射区已经有八成都处于坏死状态,要是还能恢复,那才是医学奇迹。”不管怎么说,小凡表示都会继续照顾陈大师。
从医院出来转入专门的康复中心,这里环境好手段高,当然收费也不便宜,要不是陈大师身家丰厚,一般人肯定承受不起。虽然有专人负责陈大师的康复工作,但小凡和陈母仍然在这里协助共同照顾。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