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的朝阳不会因为秦铠锋和呼延灼两人的迷茫而停止他升起的脚步,经过一夜无眠的惆怅,最终还是老道的呼延灼对秦铠锋说道:“秦将军,依老夫的意见,我们只能强攻乌列什特城了,不过还需要配合战术,我们不能真的在这里等一个月,等野战重炮来了之后,我们再行攻城吧,若是如此,那陛下怎办,眼下正值四月,阿姆河水位最低,河面最窄,极为适合陛下等人过河以便攻占阿姆城,但是,若是我们这拖拉一个月,向西进兵再过一个月,到时候,我们怎么渡过阿姆河与陛下回合,所以,我们不能在用逆反战争法则的思维来考虑事情了,战争不可能不死人,我们现在能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减少死亡兵士的数量。”
秦铠锋耷拉着脑袋,对呼延灼的话思索了许久,才对呼延灼说道:“好吧,那呼延将军的作战计划是什么,还请不吝赐教。”
“士兵大规模对城墙发起仰拱,并且加大火炮的支援力度,派遣兵士将炸药囊(类似于炸药包的东东)带到城门处,炸开城门。”
“炸开城门?!呼延将军,这得需要我们多少兵士付出生命!此计,牺牲太大了。”秦铠锋不同意的说道。
“秦将军,塞尔柱突厥国可不是高丽那种羸弱的弹丸小国,这个国家地大物博,人口众多,若是你抱着打高丽的那种几乎不死人的想法,恐怕是行不通的,包括你的下一个战略打击的目标,伽色尼王国,他们常年与塞尔柱国作战,其国家民风剽悍,战力更是不可小觑,到时候你带着兵锋而至,作为一个弱国,他们不会傻傻的走出城来与你的数万铁骑和火炮在野外进行作战的,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战争铁的法则。好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会命令全军士兵停止进攻一个时辰,休息,吃饭,一个时辰之后,我的五路军就正式向乌列什特城发起进攻。”呼延灼说完,一摆自己的披风,便走出了自己的军帐。
其实呼延灼说得对,平时一座城市的驻军最多也不过两万人,少的甚至只有五六千人,而乌列什特城,却有着六万之众的守军,所以,他们的目的是非常明确的,誓要将宋军阻挡在此,为将来的战略计划赢得时间,而秦铠锋根据以往作战的经验,由于宋军兵士精湛的作战能力,出色的军事执行力,精良的武器铠甲和医护兵的及时救治,造成了每一次作战他们都极少出现死亡情况,所以,当这次呼延灼对秦铠锋说要强攻城墙,炸开城门的时候,秦铠锋自然是已经预见了大规模的战斗伤亡情况,所以,一时难以接受这个现实的秦铠锋,陷入了纠结之中,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军令再一次的战胜了他内心的恻隐之心,恐怕这一次,他需要真的去面对自己一方所出现的大规模的战斗减员的情况了。想明白这一点,秦铠锋大步的走出军帐,开始与士兵们一起吃饭,休息,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大战。
“开炮,目标城墙,压制他们,步兵攻城!!”
一个时辰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统帅的命令下,大群大群的士兵扛着云梯快速的冲向了眼前这些与以往接触的完全不同风格的城墙,赤红的双眼,高昂的士气,在火炮的爆炸声和鲜血的渲染之下,变得更加旺盛。
“爆破部队,给我炸开城门!”秦铠锋手中方天画戟一挥,数百名刀盾手挂刀执盾,手持炸药囊,向着城门猛冲过去。
而守城的塞尔柱兵士们同样用自己极为勇猛和坚韧的性格抵御着宋帝国军队的攻击,城墙之上的塞尔柱兵士顶住不断落下的炮弹,手中的滚木礌石,如同暴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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