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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是七月时节,正是苞米长得最好的时候,但是也有不少东西会祸害它们,那就是老鼠野猪啥的。
刚高考完回到老家的我就被六爷拉着跟他一起在这苞米地守了好几个小时了。
入夜我们便来了,六爷说前些日子有野猪祸害了他家的苞米,今天刚好我回来了,他说要我跟他看守几晚上他家的苞米地。
六爷是我们村子里的一个老头,家里只有一个老婆子,儿女都在外面打工挣钱呢。
我打小跟六爷关系不错,所以便一口答应了他今晚的事情。
六爷已经六十多岁了,嘴上叼着一个旱烟枪,头上戴着一顶薄帽子,身旁放着那杆陪伴了他多年的猎枪。
虽然是伏天,但是六爷说这人老了,上了岁数,晚上不戴帽子,头上凉飕飕的,扛不住。
苞米地里漆黑一片,只有六爷偶尔烟枪上的火光星星点点的,让人觉得踏实不少。
他家的苞米地好死不死的正在老家的坟园外面,坟园里都是埋着历代祖先,那里杉柏参天蔽日,平日里最是阴森,鲜有人去。
这大晚上的,一老一少在坟园外面的苞米地里守着,着实有些不舒服。
倒不是我胆小,主要是这坟园历来都有不少故事流传下来,我是从小耳濡目染,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膈应。
看着不远处坟园的轮廓,如同一只野兽一样要将人一口吞下,让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没敢继续再看它。
坟园里到处是坟,有的都不知道年代了,也没有确切的墓碑和坟的形状了,很多都不知道它们的主人是怎么样的。
只知道村里有些老人在里面看见过不少白骨,有时候还有棺材角露出,有时候则是一些破旧的寿衣。
听着似乎是没啥感觉,但是现在大晚上的就在这坟园外面,我也忍不住背上冒了几丝凉意。
特别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不少人说以前傍晚时分从坟园外面过路的话,总会有个白衣女子会远远地跟在男人的后面,不远不近,就隔着几十米左右,可是从来没有人看清楚她长什么样。
如果往回走,她似乎也在倒退,距离永远都不变,有不少人都说遇到过,当时第一个念头肯定都是往前一阵疯跑啊,但是回头,那女子就不紧不慢地掉在身后。
每次大约跑出去一里路左右,那女子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这些都是茶余饭后的故事,但是现在就处在这坟园外面的苞米地,要是突然也出现个白衣女子,我恐怕是真的会吓破胆了。
六爷估计也是看我一个人在一旁胡思乱想,状态有点不对劲,开始跟我摆起了龙门阵。
毕竟是岁数大的老头,见识多,也不怕那些什么精怪,一边吧嗒吧嗒地抽着他的旱烟,一边给我讲着故事。
他不讲还好,一讲我觉得让我更加慌张了。
前些日子,村子里接连死了好几个人,我都是知道的,都是远房的亲戚。
一个是翠花婶儿,不知道怎么掉在河里淹死了,一个是林家的表叔,上了一趟山,回来就莫名其妙喝了农药死了,;还有一个就是李家的老头,平日里身体健朗地跟牛犊子一样,却突然暴毙家中。
这些我都是有所耳闻的,虽然还在读书,但是当时听了就觉得他们死得太邪乎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而且回来就感觉整个村子阴风煞煞的。
毕竟一下子接连死了三个人,气氛肯定不对。
我也是想破脑袋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家里人也没有对我说起过原因、。
六爷看着我,一脸神秘地说着,不知道原因吧,那是因为他们命衰,老子命硬,所以活到了现在。
六爷这样一说我就来了兴趣,难道那几个人的死跟六爷有关,为什么六爷说他命硬活到了现在。
他嘴里念念有词的,低声地念叨着,我倒是听到了什么野猪啊,吃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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