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律一听,便明白他是在说之前他让自己离开军营的事情,他亦连忙搀扶起在自己面前弯腰道歉的慕先生,道:“先生才是折煞我了!”
“先生虽是半路入军,却对战事了如指掌,每每战时出谋划策便可抢占先机扭转局面是我军大获全胜!某虽在军中时日不多,但先生的事迹晚辈已全部听闻,军中上下无不对先生的料事如神赞不绝口,佩服的五体投地,就是韩渲也常常夸赞先生有诸葛之智,周瑜之才!相比之下,晚辈的所作所为实在是班门弄斧不足挂齿!”
“至于以前的事情,先生当时的顾虑和心意我全部知晓,也全部体谅,万不会有什么记恨的念头,也请先生不必太过记挂,所言所行但求问心无愧就好!”
“问心无愧?好个问心无愧!”慕先生赞叹的看着他,目露欣赏,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胡子点着头,“老朽自恃学富五车,又虚长你几岁,不想都是白长了!问心无愧,不过几个字,老朽竟是一直都没想明白,真是惭愧惭愧!”
“哪里哪里,是晚辈狂言了,还请先生莫要责怪。”言律拱手又是一礼,翩翩有礼佳公子的模样,慕先生越看越是满意。
他道:“言公子才是,不要太过拘礼了。说来老朽觉得公子颇合心意,不知可否与公子做一对忘年之交,偶尔一起煮水烹茶谈天说地,如何?”
言律忙道:“慕先生不嫌弃晚辈年幼才疏学浅,晚辈自然愿意。”
“好,好!言公子果然是个妙人!既已相交,便不要这么生分了,以后你我二人便以兄弟相称就是!”说着慕先生便唤了一声,“言弟!”
言律亦道:“慕兄!”
这边两人相谈甚欢,那边秋菊好不容易哄好了青竹,忽然一敲脑袋猛地想起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事情忘了,连忙凑到言律跟前禀报道:“对姑爷,我家小姐今天让我来是为了和你说件事情。”
言律见她突然严肃了脸色,不由也端正姿态严肃问道:“是什么事?可是军中出了什么事情?还是渲儿她......”
能够让秋菊都变了脸色的事情,无非就是军营和韩渲这两者,也难怪他会往坏处想,只说到最后,甚至已经不能安坐,急急的起身就要往外跑。
秋菊连忙拦下他,“不是的,军中和小姐都没有出事,是其他的。”
言律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你说,到底是什么事?”
秋菊顿了一下,这才说道:“前几天侦察兵出去探寻回来说发现常洛州外的山头上盘踞了一窝山匪,本来眼下战事正酣,我们无暇分身,这些山匪也没出什么大事情,就没有去管他们。不想随着这几日许多商队出入常洛州,他们竟起了贪念,胆大妄为的拦截沿途车队,小姐已经再派兵前去细查,所以特体派我来先通知姑爷一声,多做提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