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到的银子还不够那些官差提出的一半,这时她才明白,因为他们这几日的不收敛,其实早已被人盯上,但现在后悔也晚了,只能赶紧再想办法筹银子救出言肆才是。
说到这里的朱氏顿了顿,她不敢向言律说她找到了地下赌庄借钱,更甚至将言府老宅抵押了出去,她怕这事儿让言意知道了,她亦是死路一条。
言律见她不语也不催促,只等她露出凄凉悲愤之色,才继续道:“待我将所有银子都交了上去,那官差只让我回家等着,可是我却一直都没有等到肆儿回来!”
再后来更是传出朝廷要派人到边境打仗,带头的将军便是那贱人韩渲!
所以朱氏知晓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言律故意设计陷害他们母子,是要将他们赶尽杀绝,要找他们报仇的!
一想到言肆生死未卜,生杀大权全部都掌握在眼前男人的手里,朱氏身子一软,不由得膝行上前几步,揪着言律的腿开始哭诉:“言律,纵我之前千不该万不该欠下你许多,但肆儿是无辜的,他从来都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怨我恨我,都冲着我来,是我活该,绝不会有怨言,但请你放过肆儿,无论如何他都是你的弟弟,你绝对不能做出手足相残这等有伤天理事情来啊!”
青竹听着气得咬牙,他们在做出伤害少爷的事情的时候又有没有想过什么天理?现在想到用这个来要挟着少爷做这做那,这是明晃晃的道德绑架!
他有心想上前推开这个泼妇,免得脏了少爷的身子。不过未等他上前,言律不过眼睛轻轻一扫,无感情的视线扫在皮肤上犹如寒冰滚过,朱氏便像被针刺到一样缩回了手,还乖乖的退后几步,怯怯的看着他,不敢再靠前。
“青城的知府?”言律按着眉头想了一会,“若是没记错的话,前几****好像受了调遣令,已经被调到其他地方了。”
“什么?!”朱氏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她的第一反应除了救不回言肆之外,自然是心疼那么多的银子就这样打了水漂,而且最憋屈的还是有冤无处说,越国国法严禁私自贿赂朝廷命官,一旦被发现,被贿赂的官员革职查办之外,贿赂的人也是严惩不贷!
更何况,她还欠地下赌庄那么多银子呢!若还不上,不说那一帮亡命之徒会将他如何,就是言意也绝不会放过她!
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不,不可能!”
她看着言律,始终不敢相信,“这不可能,我根本就没有听说青城知府被调遣的消息,一定是你骗我的!是你骗我,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是不是!”
言律见她虽然动作有些疯狂,但也憷着他不敢上前,便敛了眸,“不管你信与不信,我是恨你,你欠下我的,我自然会和你一一讨回,但绝不是眼下,我没空对付你们,是以我最后再说一次,言肆的事情,绝不是我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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