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到底是管不住自己的婆娘,活该你头顶冒绿!哼,还有韩渲那不守妇道的贱人,勾*引我儿子,迷了他的神智,让他心甘情愿的上战场送死,无品无德无礼无行,你们两个,真是好一对奸*夫淫*妇!”
她边骂还边注意着周遭,眼见有人经过就故意提高了声音,存心想引来更多人注意,渐渐地面上隐现得色,甚至还耀武扬威的冲着言律抬了抬下巴。
眼看着自家少爷脸上寒色更重,这本来才刚送走少奶奶,少爷心情定是不好,再加上她这么一闹,也难怪一向和颜悦色的少爷会有如此冷峻的表情。他有心上前赶走朱氏,可是只要他稍一动作,这女人必定大喊大叫,撒泼耍赖,十足的疯婆子,却引来更多人的观望,实在难以动作。
这时,言律冲他招招手,也不知说了什么,青竹点头应是,转身回了府里,一会便带着丁山一起出来,手里还拿着麻绳破布之类。
朱氏恐慌的看着他们,想故技重施,但青竹眼疾手快的将破布塞进她的嘴里,那布子黑亮的泛着油光,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甫一靠近一股恶臭冲进鼻腔,刺激的她眼睛疼,一不防备,就被这两人拿下,丁山力气大,三下五除二的将朱氏绑好,单手一撂甩上肩,直接将人抗进了府里。
而言律则不顾周遭人的指指点点,大袖一甩,亦跨进府里,命青竹将门关好,就去看朱氏。
被丁山扛着的朱氏,脑袋倒立,又被那坚硬的臂膀顶着胃部,头晕眼花,直恶心犯呕,被毫不留情的摔在地上,也不顾不上喊疼,只是刚一拔出嘴里的布条,便马上吐了起来,直吐的胃里一点东西都没有,全身打发软,这才缓过劲来。
于是当言律进的屋来先是闻到一股酸臭味,继而便见着朱氏瘫坐在一堆秽物旁,杂乱垂落的发丝,破烂的衣衫、鞋袜上全都是溅上了脏东西,比之方才更是狼狈难看。
一起而来的青竹都忍不住皱眉掩鼻,目露嫌弃之色,可是言律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察觉似的,只是依然冷着一张脸端坐在朱氏对面。
“你方才说的,要我替言肆上战场去死,是什么意思?”
朱氏一见到他就面露防备之色,一改方才的张狂疯癫的模样,紧闭着嘴巴,头撇向一边看都不看他。
“哦,你不肯说嘛?”
她身子一抖,“外面那么多人都见着你将我绑进了府里,我若出了什么事,你难逃干系!”
“要一个人开口的方法何其多,而让一个人消失却不为人知的方法也不少。”青竹眼看着自家少爷说出书中反派的经典话语,正觉心惊,却又见他一笑,“不过我这人心善,自不会做那些事情,而且,言老爷多日未见自己的妻子,想来也是挂念的很,不如我就好人做到底,将你送去,好让你们夫妻团圆?”
“不要!”朱氏惊呼,若让言意知道她在这,她真的会死的!“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