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是与众同乐,我就不揣冒昧现丑。”陈天豪大声喝道。
瞧到陈天豪要写诗,不少人都围了上去,这可是一件比较稀罕的事。
陈天豪抓起笔来,笔走龙蛇,很快一首诗就已写完,写完之后,就见上面文气升腾,足有两尺有余。
杨灿注意到陈天豪的字,只见苍劲有力,如同苍松虬枝,别有一番剑拔弩张之意,充满豪放之态。
“呵呵,陈大人果然不凡,这首诗写尽与民同乐之态,确实是难得的好诗。”
“陈大人笔锋依旧,你写诗的水平,着实不减当年啊。”
“如果陈大人不是太过操劳,只怕诗文水平,还要更高明一点。”
“这是第一首达府的诗词,陈大人开了先河,可喜可贺。”
四下里一片道喜之声,还有的人,就在哪里反复地吟咏,很给陈天豪面子。
“呵呵,老了,很久不曾写诗,变得生疏了,比不得哪些真正的高手。”陈天豪笑容满面,显然能写出这样的诗来,他心中颇为满意。
林山站在角落里,很是想不通,为什么他的诗文,看起来与陈天豪差不了多少。
可是,为什么别人只捧陈天豪的诗文,而弃他的诗文于不顾呢,这些人,只知道趋炎附势,真没眼光。
陈天豪的诗文,水平确实相当高,因为在他之后,就算文院中的长老,不停地出手,都未能超过他的水平。
叶临世出场了。
不得不说,他是场上的焦点人物,无数的人,都用热切的目光瞧着他,希望他能更进一步。
叶临世眼中精光闪闪,他拿起笔来,神情中充满凝重,显然态度非常地端正。
“彩服华妆处处逢,满州灯火闹儿童。闭门长读经书者,同在游人笑语中。”
叶临世书写完毕,轻轻地搁下笔来,脸上有着淡淡地笑容。
一首诗写罢,有着不少的惊叹声,果然文气升腾而起,比起陈天豪的诗文,更显凝练,气势更强。
可惜,终究还是未曾达到鸣州的境界,叶临世的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但是,叶临世所写的诗,却有异象传来,属于诗成景现那一种。
瞧到就在诗文上空,浮现出来的元夕游街场景,不少人都是啧啧称奇,道是生平从所未见。
就连孔元等人的脸上,都是淡淡的欣赏之意,只有荀参的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
诗文浮现空中,许久才渐渐地散去,算是给叶临世的心中,多少增添一些欣慰。
连钱老都拗不过情面,出场写了一首词,这首词比起叶临世,水平要高了一筹。
算是至今为止,唯一达到鸣州境界的诗词,让一众人等,都是佩服不已。
杨灿在一旁,不由地点了点头,显然这些人,早有准备,否则,书写起来,不会如此地流畅。
“呵呵,说了这么多,总得出来献献丑才成。”论到皇城中的人来了,荀参第一个走了出来,显然早就迫不及待。
差不多整个江州的人,都希望荀参写诗词失败,最好是写不出来,那才叫一个丢人现眼。
可是荀参自然远非林山可比,他有着真才实学,写的一首诗文,竟然达到了鸣州的地步。
瞧到荀参面前的诗,文气竟然腾起三尺,场中的人,都很震撼,同时心中,有着一种深深地挫败感。
荀参的实力,真是太强了,看锋芒之盛,竟隐隐有压过钱老的态势。
除了钱老以外,就连叶临世和陈天寒,都远远无法与他相比,这是一种何等浓厚的悲哀。
“荀公子果然好文采。”陈天豪只觉心头有点失落,可是他仍是大度地恭贺。
一些江州的大人物,都被迫低头,荀参虽然狂,可是人家有狂的本钱。
“陈城主,叶院长,你们的诗文,其实很不错了。可惜,在江州这个地方呆得久了,文气就会渐渐地消耗。这主要是眼光和境界的问题……”
荀参一高兴,就开始得意忘形起来,完全没有顾及到,陈天豪和叶临世两人,渐渐沉下去的一张脸。
江州文院的一群人,看到连院长都被别人奚落,心中都感到怒火升腾,可是实力不济,无可奈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