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他觉得是不会平白无故落在他头上的。
年纪至此后,王斌就用带着几分怨气的口吻,向乐的合不拢嘴的王长贵问询道:“爹,你说你,人家鱼玉儿小姐送给咱们家的那块牛肉,你怎么就转手送给你那个教授私塾的胡先生了呢。送给他,还不如咱们自己吃了呢,我说昨个儿夜里,老爹你没有把这牛肉放进青菜里炒着吃,原来是要今个儿一大早拿去送给胡先生。
“还有,爹你又不是不知道胡先生是一个顽固不化的老头子,他平时做事为人极为苛责,这是在咱们村里出了名的。你方才说,他答应让我去私塾试学三日,还答应这试学三日之后,还让我在他的私塾里面免费上半年的学,这种话老爹你也相信。
“这老头儿就是一只老狐狸,他定然是没有安什么好心,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答应此事的。爹你可别白瞎那了一块牛肉,到头来我没有在他的私塾上成学,到时候,可就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听完王斌的这一番质疑的话后,王长贵先是收敛了一下脸颊上的笑容,赶紧从左侧的衣袖里摸出来了一本看起来十分破旧的古代的线装书,提到了王斌的身前。
从王长贵的手里接过那一本线装书之后,王斌看到封皮上用繁体字写着两个字——孟子,忙打开来随意翻看了几页,这才发现封皮上写的那两个字就是书名《孟子》。
把手中提着的竹篮子弯腰搁在了旁边的地上,再站起身来随手翻看了几页里面的内容后,王斌就抬起来,疑惑不解地向站在身前的王长贵问询道:“爹你给我拿来的这一本是什么意思啊?你不会拿着咱们家仅有的十几文钱,从外边买来的吧?”
被王斌这么一问,王长贵倒是先乐了,他喜不自禁地回答道:“那能呢,那十几文钱,你老爹我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花出去的。你老爹我是个目不识丁的粗人,这本书呢,叫什么名字,这火书里面写的什么内容,你爹我是完全不知晓的。不过,这书是宅心仁厚的胡先生送给你的。
“说是限期你今日之内,把这本书上的文字内容全都背诵下来,明日辰时三刻到他开办的私塾上学,要你当面向他把这本书电的内容一字不差的背诵下来之后,不仅答应把你留在私塾试学三日,每一日要求背诵一本差不多这样的书籍,还答应但凡是背诵完毕一本书籍,那背诵过的书籍就分文不取地送给你小子了。
“还有,通过那三日试学后,就让你小子在他的私塾分文不取上半年学呢。爹当时一想,小斌你现在脑瓜便聪明了,背诵这几本破书,应该是不成任何问题的,就答应了下来。”
虽说,王斌看着手里拿着的这本来历不明的《孟子》,再结合方才他老爹说的那些话,就觉得这个教书先生胡老头,是不会有这么好的心肠的。
此时此刻,在听完了王长贵和盘托出的话后,果然是不出王斌所料,这个胡老头子果然是没有憋什么好屁,故意拿背诵古文来羞辱他们父子二人,而王长贵却还不自知,觉得这是好事一桩呢。
让王斌大感欣慰的是,他好点脑袋里面内置了一个浩如烟海古今中外书籍的藏书系统,明日去私塾上学时,直接搜索出来《孟子》,背诵给那个故意刁难他的教书先生胡老头子便是,反正是不能够让他的阴谋诡计得逞。
想好了应对之策后,王斌便把手中拿着的那一本《孟子》扔进了旁边地上的空篮子里,弯腰把篮子捡起来拿在手中,转身就独自返回到茅草屋了。
站在篱笆院内的王长贵,看到自己的这个儿子如此不爱惜那本好不容易从胡老先生家借来的书,当即就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小斌呐,这书可是从胡老先生哪里借来的,你可要爱惜着点儿看,不要乱扔乱放啊,这本书可是值好几十分钱呢,你小子要把书给弄破了,咱们家可是赔不起啊。今个儿,你小子哪儿也不要去了,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给老子好好看书哈。”
没有了牛肉吃,青草还剩下一小半,王长贵就简单地做了两碗米粥,加了一些菜叶和盐巴,他跟王斌他们父子二人一人一碗。
吃完了早饭后,王长贵就到村南头出工干活儿去了,家里面就只剩下了王斌闷闷不乐的一个人。
觉得无所事事的王斌,躺倒在土炕上,翻看了几页那本破旧的《孟子》,看得是索然无味,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便把书合上,一把就扔到了土土炕的墙角上,侧过身子面朝着墙壁,竟然睡着了。
没有了牛肉吃,青草还剩下一小半,王长贵就简单地做了两碗米粥,加了一些菜叶和盐巴,他跟王斌他们父子二人一人一碗。
吃完了早饭后,王长贵就到村南头出工干活儿去了,家里面就只剩下了王斌闷闷不乐的一个人。
觉得无所事事的王斌,躺倒在土炕上,翻看了几页那本破旧的《孟子》,看得是索然无味,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便把书合上,一把就扔到了土土炕的墙角上,侧过身子面朝着墙壁,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处在熟睡之中的王斌,突然,被身后传来的一个颇大的声音给吓醒了:“外边下雨啦,傻蛋,还不赶紧去外边收拾晾晒的衣物,小心你爹从外边回来拿鞋底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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