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也怪苏妄平日低调,足不出户,再则,谁人能想到,李渊次子,六岁的稚龄,能长这般大
苏妄枪影再放,围绕着两人攻击,不理会蒙面人,那蒙面人直到此刻,才大呼出声,痛得惊叫,跌下马去。
两人已经应对的狼狈,又心忧主人安全,更是勉强自保,其中一人突发狠性,要立拥主之功。以刀做剑,用的是大刀,使得是剑法,大刀缭乱纷繁,若百花盛开,片片花瓣都是锋芒,竟然压制住了枪影,倾斜下来。
“好”
那蒙面人捂着手臂,忍着痛,重又骑在马上,此刻不禁为自家仆从的武艺称赞,心中更是欢喜。
“果然不俗”
苏妄心中也称赞一声,这人便是号称隋唐第二好汉的宇文成都了,从武道境界来看,他已经放下手中之剑,但心中仍执着于剑招,比苏妄的意在招前差了一筹。
苏妄心中热血涌动,起了战意,压制自己的境界,也用长枪作剑使,枪影再放,层层叠叠,也是繁杂到极致,锋刃暗藏,不知杀机在哪,与宇文成都的锋芒毕露正好相反。
大刀亮白,钢枪玄黑,一白一黑两朵剑花相互碰撞、湮灭,发出呯呯的细碎声响,刀影消散,枪影也收了起来,不分胜负。
“好功夫”
苏妄和宇文成都战意更高,正要再来一局,不想周围齐喝一声,阻了气势,两人都知道今日只能到此了。
不知何时,李渊已经从前军过来,说明前面的强人已经被打退了。
另一名出声夸赞的好汉,执着双锏,身穿皂衣,戴着毡笠,是个公门捕快,仗义热血的英雄,骑着黄骠马,往来冲突,武艺高强,还有余闲观看这边的战斗。
蒙面人以为帮手来了,事不可为,招呼一声,夹马就跑,宇文成都热烈的看了苏妄一眼,父子俩护持蒙面人离开。
“休要追讨”
李渊下令收兵,不知想着什么,苏妄倒是知道,那蒙面人是晋王杨广,李渊还不想撕破脸皮,假装不知。不过经此之役,李渊只怕也知与晋王再无修合的机会了,只怕晋王登基之日,就是李渊起谋反之意的时间。
便是苏妄也因此放了水,不然杨广三人哪里有命逃走,他不想过多干涉历史,期待那个贞观之治时代的到来。
“壮士哪里人”
李渊见着持锏好汉武艺高强,心中欣喜,想要收入手下,就要收买人心。
苏妄与好汉对视一眼,相互点头,就回去安抚窦氏,不理身后李渊的礼贤下士之举,心中暗笑,“这回秦琼你可跑不了了”
按照原来的演义,秦琼帮助李渊打退晋王,得知几人恩怨,不想牵涉过深,夺路就跑,李渊追之不及,连姓名都打听不清楚。如今秦琼还不知这些因果,先是被李渊拉住了,此后就要被绑着关陇李氏的战车了。
“娘亲,贼人已退,可曾惊吓了”
“无妨,一切安好”
窦氏也不是平常女子,见着己方占了上风,不甘寂寞,早就出来观看,看到苏妄打退强人,又是骄傲,又是怜惜,便是护持在他身边的李建成也有些嫉妒了。
“唉哟”窦氏拉过苏妄,拿出绣绢,要替他擦汗,不想忽然腹痛不止,惊痛出声。
“娘亲”
“夫人,夫人”
“老爷不好了”
鸡飞狗跳中车队慌忙上路,要寻个遮蔽之所,为窦氏分娩。好在这一路早就打听清楚,知道附近有个承福寺,一行人急忙前往,秦琼正要请辞,却不是好时机,只能尴尬的一同前行。
承福寺内,李渊安排巡哨,父子俩都在屋内干等,苏妄一人在院子静待,额上细汗不止,这个时代女子生产,可是一个大考验,虽然书上说母子平安,但苏妄还是担忧的很。
“公子不比担心,夫人吉人自有天相,定然无事”
“多谢秦大哥”
“不敢当公子之礼”秦琼并非车队中人,也不好进去,身份倒有些尴尬。
“秦大哥是将门之后,可曾想过恢复先祖荣耀”
这话一说,秦琼也有几分心动,但他父乃是为南陈战死,虽然隋朝后来灭了北周,算是帮秦家报了仇,但秦琼心中还是有几分疙瘩的。
“我还有公职在身,此事以后再议”
见着秦琼拿不住主意,苏妄也不相逼,这方世界对他而言,总是过客,他迟早还是要走的,正待说话,后房传出哭啼声,看来一切顺利。
“世民兄,你可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