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群狼捉鹰

法守护规矩，对我鹰爪堂的声誉有损。”

    鹰爪堂帮规中就有信诺一条，收取百姓的会费，自然要护得百姓的周全，至少事情不能再自己地盘发生。

    苏妄沉吟不语，这烂污帮汇聚东京城中六成以上乞丐，却无后世小说中丐帮的侠义，他们居于下水道中，污臭不堪，故以为名。

    势力遍及整个开封地下，盘根错节，网络复杂，便是北宋开朝政治清明时也无法剿灭干净，何况如今高俅当政之时。烂污人以拐卖妇孺、欺诈行骗为生，不知多少妇女儿童落在他们手里，生不如死。

    “弄个东京下水道布放图，这事今晚前办成，想来不难吧”

    “是”

    鹰爪应道，华夏自古有著书传世的风气，士大夫尤为尊崇，南北宋的风气更甚，许多著书人将自己参与的工程，事关官府的秘密文献、重要资料随意散播，也无保密意识，只为名扬后世，可谓愚不可及。

    东京下水道的网络，在一些水经、城志中都有记录，只要有心收集便能弄到，虽有资料过时之嫌，但只要个大概地图，苏妄也能转个遍。

    官府之所以无法剿净烂污帮，更多是因为地形复杂，容易迷路，人手不足等原因，这些对苏妄而言，自然不是难题，便是真迷了路，他难道不会打穿地面。

    “对了，还有一事”

    鹰爪正待出去，苏妄又问了一句，“那个禁军教头，是什么来头”

    鹰爪回道：“听说叫林冲，是八十万禁军的枪棒教头，武艺高强”

    苏妄心中一惊，才惊觉这个世界有些不同哩，他原以为是个历史时空，说道：“禁军中，是否有一个教头叫王进的”

    鹰爪说道：“确实有个，几年前已经携带自家老母逃命去了，听说是被高俅陷害。”因为苏妄之故，鹰爪对朝廷已无惧意，直呼高俅之名。

    “他的武艺比你如何”苏妄好奇道。

    鹰爪脸色一红，倒是老老实实回道：“原来是不如的，现在未知”

    苏妄知他所想，原来鹰爪只练外功，仗着筋骨强横，力气强大，当上了雄鹰帮的红花双棍，如今练了内功、也学得一手精妙的擒拿鹰爪手，但与黄眉虎一战，让他不敢小觑天下英雄，自然敢吹牛。

    “明夜你与我一行，我们去试试你的武艺”

    “是，会主”

    鹰爪有些疑惑的退下，虽不知苏妄打算，但也知苏妄不会害了他。

    赤须虎心中得意，今日收得消息，鹰爪堂全面龟缩，他派了十几名弟兄来回刺探，如入无人之境。便是烂污帮哪边传回的消息，也让他心安不少。

    其实他也不知几次案件是哪个狠人做的，敢捋官府的虎须，至少赤须虎是没这个胆子的。

    赤须虎所为，便是为了搭上鹰爪堂背后的高人，在他想来，那背后的高人总是要找人跑腿的，定然不能自己出面，要不怎么连个面都不敢露可能还涉及朝廷党派之争。

    当然，这事他是不会出头的，连鹰爪堂的势力也不会去侵吞，还要装作一副好孩子的样儿，只要打散了鹰爪堂，那时便是他赤须虎的出头之日。

    知道这事的相关人，已经被他处理了，刘知州那边更不可能泄露了自己，计划圆满，如今正是他自得之时。

    赤须虎吹着小调，颠着小腿，得意非凡。

    “挺高兴的”

    一声古怪的声音响起，不便男女，干涩、冰冷，毫无人情味可言，可惜，赤须虎不知有个叫机械发声的。

    “前辈”赤须虎小心的应道，立刻站了起来，惊喜莫名，这神秘人不知何时来到的，果然本事高强，不枉赤须虎费尽周章，可惜，苏妄的话却把他吓得差点瘫软。

    “看我鹰爪堂倒霉，你是否很开心”

    “前，前辈说笑了，我哪有那般胆子，我可是很仰慕前辈的”

    赤须虎不愧是老江湖，嘴里严着呢，可他不知，苏妄的精神境界之高，能轻易看出他在说谎。瞳孔收缩几次，毛孔放大，说话间目光有些游离，焦距不明，这些特征可能很细微，但苏妄的眼中，却有如放大镜一般的效果，看了个透彻。

    “原来是你干的”

    赤须虎倒伏在地，表演得淋漓尽致，哭求道：“冤枉啊，冤枉，定是有人诬陷我，请前辈还我个清白”

    “呼”

    赤须虎的手掌忽然烧了起来，可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他想惊恐的叫喊，却发不出声音。

    “看来你没听明白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