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处子之身。”葛大夫的回答清清楚楚。
“可是,我们少爷在少奶奶府里也留过几夜,怎么可能是”二太太不由追问道。
“少奶奶因为知道真相病了,少爷心里过意不去,多半留在屋里照顾吧。”葛大夫摸了摸胡子回答道。
“不可能,不可能”蔡姨娘出了门就一直在心里嘀咕,终于憋不住说出口,
“少奶奶难道不是男人”
“蔡姨娘,你满嘴胡言什么”二太太厉声道。
“哈哈哈,”葛大夫大笑了出来。“姨娘是不信任我的医术嘛提出这般荒唐的问题少奶奶若是男子,我就可以做女子了。”
“这不可能”跟着二太太屁股后面的蔡姨娘努力想辩解些什么,可是满心恨得牙痒痒的二太太实在是不想再见到她,冷笑一声,
“蔡姨娘,平日里也知道你心里很多不服气,可看你还算老实听话。这次居然被你几句猪油蒙了心的话哄到少奶奶那里,虽然别人不知道为何,可我心里明白的很。你要是和大太太也好,少奶奶也好,有任何嫌隙,以后再敢拿我当傻子来使唤,虽然我是二太太,我也有办法要你好看。”
看着抛下自己,气愤回自己屋子的二太太,蔡姨娘是又气又恼。
“这不可能,这个少奶奶肯定是个男子,难不成葛大夫被他们收买了我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蔡姨娘咬着牙对珠儿说,“我一定要证明给所有人看我没错。”
穿了普通下人衣服的一个黑衣人掀起了轿帘,
“你又要干什么”
韩斌的脑袋或腿脚时不时敲打着轿子,前一次闹着肚子饿,给了些吃的喝的,可现在又来了。
”嗯嗯,”示意对方拿开塞在嘴里的布条,韩斌急急忙忙说,
“你们给我吃的是什么我肚子疼死了,我要上厕所。”
“什么,测什么锁”
“不是,和你解释不清,就是茅厕,快啊,我受不了了。”韩斌不停撞着轿子。
“下人”一脸怀疑地看了看韩斌,跑向骑马在前的褐衣人。
“他又开始闹了,这会又说要用茅厕,我看多半是假的。”
“无论真假,如今已经出了京城,让他去解手吧。万一真的,弄在轿子里也不好,何况,这个人很重要。带他去那边的土丘后面,”褐衣人用鞭子指了指前面他说的地方,
“你们两个过去盯紧些。”
“嘿,你们是不是有病我要大解,你们还要看不会是喜欢看吧韩斌一边作出解开裤子带子的姿势,一边没好气地讽刺道。“你们过去一点,有人看我出不来。”
两个跟上韩斌的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就算这个小子使诈,他们一起来的有十来个人,又有几匹马,再外加这四周一目了然的地形,对方肯定跑不掉。
“谁要看,你快点。”两人一起转过了头,稍微走开了几步。过了一会,听不见动静。两个人冲上前一看,人不见了。
韩斌看着两个人别过了头,就匍匐在地上小心不发出声音地往前爬了一会,毕竟站起来太显眼,留在不远处的其他人多半会看到他。虽然也知道自己这样逃跑的可能性不大,可是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行不行。
小爬了一会,估计对方差不多该发现了的时候,韩斌跳了起来,以百米冲刺的劲头向前跑去,嘴里还大喊着,
“救命啊,强盗打劫了,救命啊....”
就算路上行人不多,可也还是有的,只要出来几个仗义救助的人,机会不是没有。
可是那些做买卖的商客,赶路的读书人....,看到发了疯跑过,嘴里喊“救命”的韩斌,以及身后虽然穿着下人打扮衣饰,却面目凶恶的追赶者,不是蒙了,就是被吓住,没人出来主持正义。
韩斌心里一个气啊,这帮该死的路人,见死不救,卧槽,再不下狠招,自己就挂了。
“我出银子一万两,帮我挡住后面的人啊。”
依然没有一个上来帮忙的,韩斌眼看着后面的追兵越靠越近,急出了一头冷汗。
手里没有真银子,还他妈真没人管
突然,远处的大道上卷起了一层白雾,韩斌定睛一看,是十多个汉子踏马而来。韩斌内心不由的一针狂喜,管他三七二十一,这么多骑马过来的,就是真的打劫的也好过这后面穷追不舍的人。
“救命杀人了,放火了,打劫了,...”
韩斌大喊着冲向马匹而来的方向。那马上为首的人“吁”了一声,将马头移向一边,避免撞到径直跑来的人,大喝了一声,
“天子脚下,哪来的强盗”
“我后面,看我后面,一堆强盗。”
已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韩斌指了指身后,“他们就是强盗。”然后抬起头望向骑马的人,听刚刚的口气,绝对不是黑道上的人,自己多半有救了。
韩斌突然停下了脚步,因为迎面而来的十几匹马排列成一字形,为首皮肤晒得黝黑,一眼看上去威风凛凛的汉子并不看韩斌,而是望着韩斌的身后,那目光里满是杀气。
不解地望了望自己背后,韩斌彻底怔住了,背后追赶自己的人,无论是在马上的,还是没马的,也组成了一字形。
再一侧过身,韩斌左右看了看,两边的人马都纷纷拔出了各自的武器。
这是什么状况完全是警匪片里黑帮火并的阵仗,就是武器落后了些。看了看正好站在中间的自己,韩斌咽了一下口水,朝着两面各自微笑了一下,然后也不喊“救命”,撒腿没命地朝有空隙的方向跑起来。
未来总裁此刻的跑姿绝对很销魂,可惜三次元的大家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