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老爷从后门出来的时候,身边除了那个黑衣人,没有带任何随从。因为他现在要去见的人和要办的事,都是不能见光的,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也越安全。离开府邸,他们熟门熟路地穿过几条街,来到一条小巷。这条小巷即便在白日,和京城其他的地方比起来,也不是一个热闹去处。黑衣人在巷子尽头的一道大门上轻轻扣了两下,停顿一会后,又连敲三声。门立刻在三声后打开,门里的人像是等了许久的样子,显得有些焦急,一见司马庄立刻催促道,
“主人在等你,快随我来。”
巷子里的秘密谈话在四更天的时候结束了。司马庄刚从巷子里出来,就见原本皎洁明亮的月亮有一半藏进了乌云中,朦朦胧胧的月光照在司马庄的脸上看不出半分喜怒哀乐,只是他目光里透出一股更加诡异的光芒,显得分外刺眼。才从巷子里拐出来没几步,司马庄却和一个迎面走来的黑影相撞,头上的斗篷被撞得晃了下来。
“啊,原来是司马大人,得罪了。只是您这夜怎么会在这里”,那个黑影的声音里透着股惊讶。
司马庄眯起眼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站着的人,这是个有着方方正正脸的粗大壮汉子,一身行头应该是京城哪个衙门衙役的打扮。
“你是”
“我是京兆狱的人。”大汉抱拳深深行礼道。
“京兆狱”司马庄皱了皱眉头,嘴里轻轻吐出这三个字。“京兆狱”是看管京里普通犯人的地方,那里人怎么会认得自己
大汉看出了司马大人的困惑,不禁微微一笑,爽朗地道,
“属下就一个小衙役,司马大老爷您自然不认得我。只是每年老爷您大寿,我家大人都有让我给您送去过礼单,有幸在府外见到过下朝回来的大人您那么一两次。”
“原来如此。”司马庄轻轻捻了一下自己的胡须,“只见过一两次,即便我穿成这样,即便在这样的夜晚,你也认得出来,记忆力真不简单啊,不简单,只是可惜..”说完后,司马庄抬起头,脸上也同样露出一个微笑,只是这个微笑让大汉不由自主,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冷颤。
“大人,可惜什么”大汉心里的疑惑还没有问出来,却觉得背心一凉,他慢慢低下头,只见自己胸前多出了一把刀刃。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以前,身后的黑衣人熟练而又快速地抽出了刀,大汉双腿一软,扑通跪下,然后整个身体倒在了地上。大汉的脸上虽然没有痛苦的神色,可那双乌黑的大眼睛虽然失去了光泽,却依然直直盯着前方。他还没时间去想自己为什么该死,甚至在不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以前就已经死了,可他却死不瞑目。
司马庄把斗篷继续拉好,遮住了大半个脸,
“去看看四周还有没有别的人,有任何人,你知道怎么处理。”司马光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是阴森森的,而天上的月亮好似也不愿看到这一幕,完全消失在乌云后,一切变得死一般的黑暗。
“老爷,您回来了。”司马夫人一边替老爷褪去斗篷,一边小声问道,
“见到人了一切还顺利吧”
“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你回头给晓晴捎个信,让他在昏君耳边再吹吹风,一定要把那个绊脚石除掉。有他在,我们的计划就很难实施。”
“好,过两天就找机会去宫里看看娘娘。”夫人端过一杯茶,递给司马庄,“老爷,你今夜的气色不大好,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出门的时候遇到一个冒失鬼,居然认得我。自己送上门找死,我也就只好成全他了。”司马庄泯了一口茶,淡淡道。
“不会有事吧”夫人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黑子会处理好一切的,不必担心。”司马庄又喝了两口茶。身子有些累了,不一会就要上朝,我先再去眯一会。”
韩斌那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可却睡的很不踏实。梦里不是在学走路的姿态,就是在跪拜。猛然间,梦境不再一直是待在古代,而是回到了他的“三次元”。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穿着一身休闲服,得意地坐在自己心爱的跑车里,一边伴随着电台的音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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