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的灯光闪烁,两人不断地交杯换盏吗,喝到最后完全是搂在了一块活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基友。
第二天清晨,两人简单收拾了下行李。刘凯拿手机在网上定了去往北京的火车票。
从乌鲁木齐到北京需要两天三夜,合计要五十多个小时。下午七点半在火车南站上车,直接就奔着北京城而来。
火车上气氛沉默,两人干脆倒头就睡,到饭点才爬起来吃个饭,完全就是俩没心没肺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主。
终于到了北京站,时间已是夜里九点,就在跟前胡乱找了家连锁旅店住了下来。
残少打了个电话,是张教授家里人接的。老教授这两天的病情又加重了,开始出现了贫血昏迷的症状。残少说明了来意,双方约定在北京潘家园的九号院见面。那里是张教授的家。
第二日清晨,两人便坐这地铁十号线路直达潘家园。在步行了半个小时候终于到了张教授的楼下。
迎接两人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穿的整洁干净,身上自然而然的流漏出一副儒雅的气质。这让刘凯和残少照实有点自惭形祟的感觉。
“你们好,我叫张杰,是张教授的女儿,昨天打电话的是你们吧”张杰很是礼貌的打着招呼。
残少连忙点头,“大姐,我就是当初张教授找的向导,也是我背着张教授出来的。”
刘凯心里心里偷笑,这小子拉关系的手段还真的够直接,首先吧自己救命恩人的形象搬出来,这样就算对方在不待见,哥俩都不会太尴尬了。
张杰果然一脸感激的说道:“是呀,那谢谢你呀。这次来你说要了解一些事情,我父亲所整理的资料都在他的书房里,不知道你要了解什么”
残少顿时闭口了,眼睛求助的看着刘凯。论拉关系这小子在行,可是谈到需要什么资料,那他自然就扔给了刘凯。再说了,这方案本就是刘凯提出来的。
刘凯礼貌的微笑说道:“大姐,您父亲去狍子林的时候有一个铃铛,那是我父亲的遗物。这次来我事想能否割爱归还。另外,据闻张教授和我的朋友郝少在手臂上都出现了一朵黑莲,我想知道张教授为什么急着要去狍子林,他老人家到底掌握了什么我父亲的遗物又怎么会出现在张教授的手里。”
张杰听了只是微微的皱了下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旋即说道:“父亲在医院里,他的资料一般都放在书房,就在几个月前父亲在潘家园里忽然找到了一个铜铃,显得爱不释手。紧接着他就他开了地图,并且标注了一些看不懂的话。
“你们可以来看看。至于详细的资料,父亲的单位就在半个月前已经全部收进了档案里。”张杰边走着边指引刘凯二人进了张教授的书房。
书房里的装饰可以用古色古香来形容。上等红木制作的文案摆在书房的正中,四周的墙壁全部都是用来对方古董或文件的格字。一盏颇有些年头的台灯放在文案的边上。文案上铺着一张地图。地图的上面有一盏用红枣木做的把子再配上红缨的铃铛。那铃铛的手把上赫然刻着刘牧二字。
刘凯快步从了上去一把抓起这把父亲的遗物心里感慨万千。还记得当初那一夜,这把铃铛在抵挡了一次神秘的攻击之后,就凭空消失了。没想到时隔十年,这把铃铛居然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铃铛的下面压着地图,在秦岭的狍子林赫然标识着,玄武二字。再看地图,一线排开,居然在天山华山泰山四个地点也标识着青龙白虎凤凰。这是什么意思呢
看地图的布局来分析的话,标识这文字的地方分别处于这四处大山的极阴面。也就是说这一定是古墓所在的地方。可是若果是古墓,为什么要标识青龙白虎这些备注呢要是这上面写着某个朝代,某位达官贵人或者帝皇这才更符合张教授的工作才是。
正在刘凯茫然无解的时刻,忽然瞅见脚下的纸篓里有一团写的密密麻麻字的纸团。其他的纸团都是用了一半或是有些线条就直接废弃,唯有这纸团上面工工整整的写满了字,可就算是这样最后还是被废弃了。
刘凯弯下腰,捡起了这个纸团,开始的页面上写满了特殊的符号,很像是鸟兽一类的,到后面的注解,刘凯忽然目光一直。想来张教授急着进狍子林的原因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