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靶子来判断我们的位置,这主意也真是个稳赚的买卖。也幸得冲上来的还不是大部队,否则,他们这种零星式的打法对付攻坚部队是即为有效的,小部队就用大火力压制,大部队就用分散回击扰乱,西南土匪一贯的打法,看来白海一也未能免俗。
瞅着金龙荡来荡去两三次,力量根本就是用不上,两腿夹不住树干。
“过不来你就先别动”我捡起地上金龙的枪支:“他们哪儿活打哪,我把注意力吸引开,高地上见面”
没时间再废话,跟我党打游击,班门弄斧,你们还没学透。既然他们分散火力,我就分散性的突围,集中在一个点,非得被他们打愣了不可。
两耳生风,顺着他们防御范围的外围一路跑动,大约15步往一个火力点放枪,不一定要打中,但一定要显得我就在那个位置和他们打着防御战。随后,九十度往另外一个方向继续跑,山里坑坑洼洼的地势多得很,天然的隐蔽地,听得后面那个位置的枪声停了,一个侧身滑进一个凹槽,瞄准了最后一个开火的地方,连放三枪,对面开始还击,便再次往上跑,这个修山路是一个道理,回旋往上。
毕竟还是山区,这样的跑动,喉咙里干得慌,气温也低,我把围巾围住嘴唇,大口的呼吸着。眼睛看到一个较深的坑地,立马我倒在地,翻滚进去。靠着边休息,边装弹。金龙那边枪声稀稀拉拉,说明没找到目标,那我就放心了,那种索套,只要找得到固定身体的点,两手还能活动,要解开并不是那么难。
高地,心里一直嘀咕着。望了望四周,这里也算有四分之三了,只要能到达最高处,挑个隐蔽点的地方伪装起来,谁也发现不了。
视线往下移,我这手心不觉得紧了一下。这儿怎么会有弹药箱眼珠子打着转往两边看,这坑地还挺平整,夜晚也看的不大清,用手摸上去,还有一道道的痕迹,这哪是坑地,这是人工的战壕
想到这,一把步枪的枪头已经冒了出来。刚才跑得太快,没留神跑进第二道防线的匪窝子里了。一把拽住枪头,把后面的人拉出来,他想开枪,我一脚踹在他脚裸上,立马扑在地上,身后的那个家伙,慌乱中一枪走火打中了地上的这位,没等他拉枪栓,我的大八粒一枪打在他胸口,这个算是“死透”了。
翻身到战壕的一边,直接反击估计要被打成筛子。左手握住地上的步枪往他们射击,极快的登上战壕,呈三角形奔上去,那帮孙子正弓着身子盯着我原来的位置,没客气的,剩下的几发全送出枪膛,那三个一阵打颤,应该吓得不清。
“我说了他们跑上来了吧”那边有人嚷着。
“你们几个围上去”
那边也是脾气大,立马调转机枪往我这来,站着和活靶子没什么区别。我把空弹匣的步枪砸向那几个死人,跳进去一脚把其中一个踢在战壕边,不等他倒下去,一把捏住他的上衣,挡住自己的大部分身体,那边打过来的五六发全击中在他身上,趁着他们换子弹,把背上的第二把步枪握住,现在只求它不卡壳我就烧高香了,拉枪栓的动作都不敢慢,三发那几个全倒了。
本想冲上去捞点弹药,可冲到一半,不得不又折回。这次前面这队人清一色的都是冲锋枪,比起我这几把步枪,可就成了老套筒。
“就在边上抄过去”
这下可惨,另外一边也在抄过来,这好不容易才打上这,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狡猾,不,应该是睿智。硬来是不可能了,反正现在混在一块,谁也看不清谁,捡起地上蓝军为了区分敌我的白丝绸系在手臂上,我紧了紧围巾,挺直了站在战壕边缘,枪口转向另外一边围攻过来的队伍大骂:
“独立营的别真当自个儿长了翅膀能飞过我们的防线”
确信这边的冲锋枪队伍已经看到并听到我和我的话语后,我举枪把子弹冲那边露出的半截钢盔射击,对面顿时懵了,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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