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吗”我停下脚步问他。
“当然了,这事可玄妙了,快说说。”金龙一脸满怀期待的样子。
“来来来,凑近点,这事很私密。”我招了招手说,他便把耳朵凑了过来,我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你猜刚才这下是摸上的还是踢上的。”
一路上倒是挺快,绕了几条近路到达了医院门口。没走近,就瞧见一辆威利斯正停在门口,一个军官和医院出来的几个士兵寒暄着,交谈得还挺开心,这人还不是别的,就是李营长,我大脚趾都能想得到他就是来找我的,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没办法,走正门,非撞上了不可,两人趁着街上人也多,迅速绕到病房下的窗口,踩上院墙的砖块还是够不着,只能让金龙当垫脚石,两手借力把我托举上去,扣住窗台边沿,快速爬上了窗口。
“你从正门走进来,别太快就行。”我对金龙说。
“我不做跳窗户的滑头。”金龙说完嬉笑着冲我敬了一个礼。
时间不等人,我一跳入病房,就愣住了。里面有四个病人在打扑克,现在全都直勾勾的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我扫视了一下周围,这不是我的病房,居然扒错了窗台
“额,你们懂的。”我一脸无奈的对他们说:“打扑克输了没钱,总会有点惩罚。”说完又冲窗台摇摇头。
看他们似乎有点理解的表情,我上前看了一眼其中一位手里的牌,对另一个坦然的说:
“嗯,我是你,这把我也叫他跳窗台去。”
说完赶紧溜到隔壁的病房去,医院里还是挺安静的,所以走廊一个颇有节奏的脚步声正在靠近,声音干脆,没有拖沓后跟的声音,走路很有力,也没有其他的杂音,这家伙不会是病人,也不会是士兵,鞋子底子很响亮,声音沉闷,不是作战靴,更不可能是千层底,皮鞋百分百是军官,独自一人,还没有跟随者的声音,没带警卫进来,看来是为了私事,而且还是挺放心的私事。
脑子一阵风暴中,我赶忙换下脚上沾上些许泥水的鞋子,穿上医院的拖鞋,将军帽放在靠近窗户的位置挂好,外衣脱下披在肩上,没有检查的时间,将鞋子踢到床下,站在窗口的位置看着对面,其实也只不过是将今天忙活一天身上的热气吹散点。地下工作中,老同志们经常会给我说,一个合格的交通员是要伪装到瞳孔的战士,在没有太多物质伪装条件的时候,一切只能靠自己,靠自己的状态,这种状态的切换是需要时间的,哪怕很短。
皮鞋声到达了门外,他似乎犹豫了一下子,这一瞬间绝不会是想到是否要敲门什么的,九成的人是有了一个疑问,对于门后的疑惑。于是,这个疑惑,它推门进来了。
“营长好”我扭身看着他,立身敬礼。
“嗯”他答了一句,就盯着我看,打量一番后又开始观察房间,不过动作和眼神并没有那么刻意,倒像是看着自己家一样。
我也抓住这节骨眼,试着解答他的疑惑会是什么,因为一个正确的答案永远只会先出现在问题前,在其后的,大部分都是谎言。
我倒是喜悦的看到一点。衣架就在门边,他沉重的军大衣却不脱下。袖子边沿被手表的表带卡住,显出表面,袖口相对较长,这是频繁拉起衣袖看时间才会这样。踱步的范围也几乎都在不超过能快速出门的范围内,而他今天居然没穿作战靴,手上带着白色手套,这正应了杨鹰眼说他开会的事实。鞋子,那是一双相当崭新的皮鞋,鞋面被撑得鼓鼓的,平时应该不怎么穿,还算新鞋,当然,只会是以前买的,或是送的,因为已经有点塞脚了,但没有扔掉,说明他是个节约的人,但皮鞋上却沾有街上的泥污,还没有及时擦掉。裤子膝盖周围的褶皱在笔直的军裤上显得更加明显,这是蹲姿和坐姿才会出现的状况,从军裤的布料看来,痕迹是不会留下这么久的,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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