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除掉他?他那身手已经恐怖到逆天了,任谁都不会愿意留下这样的一个后患。”
程德东说道:“因为他们想要从他的身上掏出那件东西,也就是我们猜测的冥王鬼牌,在我看来那玩意不会仅仅是鬼社冥王的象征,很可能它还藏着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对!”程德东的想法与许可相符合。
许可笑道:“这么重要的一个人是不是应该单独关押在某个更为隐蔽的地方,而不是让人那么容易便找到的地牢?”
程德东没有说话,他承认许可说的没错。
“不过程大哥你确实说中了这个局中的关键,那就是白舞燕会在关键的时候把他给救了。白舞燕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其实她是一个相对单纯且心地也很善良的姑娘,她当时或许是想到既然能够逃脱,何不把那老头也放了,在她看来只是一个顺势的举动,偏偏就是她无意的一个举动就走活了一盘棋。”
程德东叹了口气:“老弟,你是不是对颜萍已经产生了怀疑?”
许可的脸上阴晴不定,从他的内心而言他是不想怀疑颜萍的,毕竟与颜萍有过这许多的经历,彼此之间也算建立了很深厚的感情。可偏偏这两天他细想着这段时间来的种种过往,他又不得不对颜萍有所怀疑。
许可轻声说道:“我怀疑她与山南有关系,她们被绑到山南关到那个地牢也并不是偶然,而是精心设计与策划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够博取那个怪老头的信任,拿到冥王鬼牌。”
程德东却觉得不一定:“老弟,你别忘记了,这其中还有一个不能确定的因素,那就是怪老头会不会真的相信她们,就算是相信也不一定会把冥王鬼牌在什么地方告诉他们吧?以那怪老头的身手,既然已经脱困,那么他大可自己去取那冥王鬼牌,为什么还要假手他人呢?”
这回是许可被问住了。
程德东又说道:“除非颜萍与那怪老头是一伙的,那么之前的问题又出来了,既然对方对怪老头如此的重视,怎么又不把他单独关押到一处秘密的所在,我说啊老弟你一定是想多了。”
许可一下子也说不出话来,程德东提出的这两个问题确实没错。
自己还真把这一点给算漏了,难道真是自己多心了吗?
不!许可坚持着自己的想法,颜萍一定有问题,只是整个事件中他还有没能够想明白的事情。程德东拍拍许可的肩膀:“老弟,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我们的处境容不得我们对自己人的猜忌。”
许可苦笑,他也不想这样,他同样希望自己的这班队友都没有问题。
可是他却不得不去想。
那怪老头为什么会相信颜萍他们?为什么他自己不去取冥王鬼牌而要让白舞燕去呢?
仅仅说是信任是不可能的,短短的时间内那怪老头根本就不可能对她们产生多大的信任,那么很可能是那怪老头并不方便出面,又或者他真的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好了,先不说他们的事了,现在他们没有消息,我们着急也没有办法,还是先说说我们眼前吧,你们也回来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你可是又和川岛芳子照上面了,你三番五次地坏她的好事,她该恨你入骨了,迟早她会杀了你的。”
许可耸了耸肩膀:“谁让她的运气不好,每次做坏事的时候都让我给撞上了。”
“德性!”程德东笑骂着。
许可想了想说:“我准备先去会会那个小芳,假如她真的是老鬼社的鬼差,那么倒是可以联手,先把李冒村给端了,只要我们控制了李冒村,那么其他的事情就都不是事了。失去了李冒村这个阵地,这些日本人就只能夹着尾巴离开了。”
程德东愣了愣,这倒是他没想到的,之前他一直在想着怎么把这些小日本一网打尽。
“这些日本人就这么放过了?”程德东还是有些不甘心。
许可说道:“不然你想怎么样?我也想把他们都抓住,给杀了,可是程大哥,你觉得我们可以这么做吗?为什么我要让红军把那一百多号鬼子给送走,你想想,真要把这些日本人都杀了,消息不走漏还好,万一走漏了是不是就给了日本人把柄?他们正愁找不到机会向华夏开战呢。”
“嗯,要战便战,我们还会怕他小鬼子?”程德东豪气涌上来。
许可说道:“我们不怕战,但我们也绝对不能让他们拿着把柄来做开战的借口,那样的话我们可就都成了国家与民族的罪人了,这场战争至少不应该是由我们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