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华看安然满脸恐慌十分开心,左瞧右看上下打量起来,安然催动天元心经默运静心之法,体内纯阳真力缓缓流动,在全身周转一边才安定下来,与孙华目光相对:“你的前几任老公怎么死的王然是谁”。孙华见他脸上初现惊慌,不一会竟然若无其事,有些意外,眼放寒光,冷冷盯着他:“你是来应婚,还是另有企图”。
安然说道:“当然是应婚的,否则来做什么我就是好奇,你口中提到的王然是怎么回事,要是将来我俩做了夫妻,互相都有事瞒着对方,感情就不稳定”。孙华哈哈笑了几声:“说得对啊,就是不能互相隐瞒。你先说说,我这么个肥女人,五十好几了,你到底图个什么”。
安然正色道:“第一图你钱,第二图你人,第三也图个乐呵”。孙华一愣,她猜想男人来应婚都是为了钱,不料想安然说出了第二和第三个理由,十分新鲜,好奇道:“说说看”。
安然嗅着刺鼻的香味,看着眼前大水缸似的胖女人,心里不停发呕,脸上表情十分认真:“刚才说了,没有感情的事我是做不来的。你明明知道男人都是图你钱来的,还要征婚,说明内心里是渴望有个男人疼你爱你的。可是又表达不出来,再加上对男人也没有信心,所以只能表现出疯癫和玩世不恭,其实你这般女人,内心最是温柔,如果动了真情,比任何女人都可爱,所以我说图你这个人,就是要真的让你动真感情才行”。
孙华把脸上的肥肉挤成一堆,笑道面色柔和,自赞自夸:“我是个温柔的女人”。安然强忍恶心接着说道:“另外我也给自己一个挑战。既然你前几任老公都死了,说明你是克夫的命。但是我从小也命硬,凡是和我玩的人都死了,现在身边连个朋友也没有。要是咱俩能合到一处,今后也算有个伴,不是挺乐呵的吗”。孙华听罢沉思起来,忽然抬起头狠命的看着他:“你是王然”。安然又是一哆嗦,答道:“我叫安然,不是王然”。
孙华哦了一声:“看你贼眉鼠眼,怎么有点像王然呢。不过肯定不是,王然现在应该五十多岁了,不可能像你这么大,除非是死了又转世投胎”。安然不敢确定她口中的王然是不是那个传说中自己的前世,小心问道:“你说的这个王然到底是哪的人,他现在在哪呢”。孙华重重呸了一口:“这小子就是个坏水,听说是华阴县的,要是能看见他我非抽了他的筋,喝了他血不可”。
安然看她露出一嘴白牙,就如要吸血一般,强挤出点笑容:“阿华,冤家宜解不宜结,什么事别记恨在心里”。孙华听安然叫她阿华,不知怎么触动了心事,眼圈一红,竟要落泪,低低叹口气:“我可怜的老公,死的好惨”。安然试探问道:“你说的是哪一任老公”。孙华呜呜发出怪音:“是我的小柱子,当然是我的小柱子”。安然不知她说的什么,还想知道王然的事情,顺着问道:“小柱子和王然有关系”。孙华一拍手,骂道:“怎么没关系王然就是个畜生。勾搭我妹妹,又让我妹妹勾搭小柱子,最后小柱子勾搭上我妹妹,你勾搭我,我勾搭你,勾勾搭搭,男人没什么好东西,都是畜生”。
安然听她说的毫无要领,但勾搭人这事和当初张静淼的事情十分相似,暗叫:“坏了,坏了,看来这个王然就是那个王然,他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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