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拍打墨桓肩膀两下,哈哈笑道:“大哥你且宽心,我稍后便入宫去见皇后,定帮你把嫂子娶进家来!”
“真的?”墨桓抓住墨源的胳膊,惊喜地问。
墨桓哈哈笑着答:“自然是真。”
听墨源这番话,墨桓才稍定心神。墨源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况且墨源又是林绯叶的心腹,墨源肯替他去求皇后,他和侍琴的事成了十之八九了。事不宜迟,还未等墨源再说出要和墨桓喝杯小酒的话,便被墨桓打发进宫去了。
墨源知道墨桓心切,只得饿着肚子往宫里去。墨源平日在皇宫出入惯了,侍卫听他寻皇后有急事皆立刻放行。见到林绯叶时,林绯叶正在用中饭,听墨源求见,命黄莺将桌上碗筷简单收拾下,擦了擦嘴便出去相见了。
墨源见林绯叶,先行过礼,再冲着林绯叶苦涩一笑,说:“娘娘,我是为家兄的事来的。”
“哦?”
“娘娘,你方才召见家兄的事,下官已经知晓了。我那兄长回家后便把自个关在屋子里,茶不思饭不想的,下官瞧着实在不好受这才入宫来,替兄长向娘娘求情。”
黄莺“噗嗤”笑出声来。林绯叶瞪了她一眼,黄莺赶紧止住声,清清嗓子,说:“怎的还像个姑娘家似的茶不思饭不想的,娘娘......”
“黄莺姑娘可别说了,我那哥哥心直,看不透娘娘这些时日是在考验他,我却瞧得透。只是娘娘,您考验的也差不多了,家兄对侍琴的心思,想必您也瞧得出来,您大发慈悲饶了他吧。”
“你今日来的目的我也知道了,若无旁的事,你便回去吧。”林绯叶扭头往里屋走,边走边说,“你若真为你兄长好,回去便好好教教他,让他开开窍。”
墨源碰了颗软钉子,悻悻地回去了。回去之后墨桓问,只得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地对墨桓说了一遍。墨桓叹了口气,又把自己关进屋子里。
而侍琴忙完白日林绯叶交代她的事回来后,不知听谁说了白日的事,一回宫便要去求林绯叶。侍琴回宫已是深夜,被黄莺拦住。黄莺劝她:“娘娘已熟睡,你现在去求娘娘,只会惹娘娘生气。待明日娘娘醒了你再去,才能成啊。”
侍琴这才被黄莺劝去睡下,却被这桩事扰的一夜都没怎么合眼。
隔日一早,侍琴耐着心思伺候林绯叶吃过早饭,黄莺不过刚将碗筷收拾下去,便“扑通”跪到林绯叶面前。
林绯叶一惊,忙去扶侍琴:“侍琴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说,快起来。”
“不,娘娘!侍琴有事求您,您如果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林绯叶手收回来,心里有了思量,“为的是你同墨桓的婚事?”
“是的娘娘。奴婢听说娘娘想要将奴婢许配给萨摩,萨摩虽对奴婢有情,奴婢对他却无意啊娘娘,不然那日奴婢也不会拒绝了他的玉佩。奴婢心里已有爱慕之人,那人就是墨桓。奴婢求求娘娘,不要拆散奴婢和墨桓,奴婢和墨桓真心相爱,此生奴婢非墨桓不嫁,求娘娘成全!”说到最后,侍琴声音已有几分哽咽。
林绯叶叹了口气,扶起侍琴,“我岂会不知道你的心思,我那是有心考验墨桓啊傻丫头,你也别一口一个奴婢的折煞我了,快起来,我允你了还不成?”
侍琴这才破涕为笑:“真的吗娘娘?”
“真的真的,我这就去找陛下,必定让你们的婚期如期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