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把你留在这的……是我的错,天打雷劈也不屑于惩罚我,我真的……”
祁言:“……”
好迷茫啊。
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种誓言在古代说出来都是极其灵验的。对普通老百姓来说,每当一个人发出这样的毒誓时,便会有几分可信度。
可俞溪在此刻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祁言能想到的,肯定是他误会了什么。
“俞溪,你是不是想多了什么。”祁言推了推他的胸膛,顺势离开他的怀抱:“是黔成和对你说了什么吗?”话落,祁言的目光看向黔成和,见他面露凶相,死死地瞪着自己。
祁言心里更加笃定,肯定是黔成和说了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才惹怒了俞溪,更让俞溪心里愧疚难过。
否则按俞溪的性子,宁可挨黔成和几剑,也绝对不会持剑回击,更别说打得难舍难分了。
黔成和这点小心思被祁言看个透彻,难不成他说自己死了?或者发生了什么意外?
感觉他异常幼稚,祁言心里翻个白眼,对着黔成和指了指地上的碎片。
“看看吧,因为你的谎话,这些钱都没有了。而且从来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打斗的地方非要安排在自己的府上,明明前几天还跟同我说这府上的所有都是你毕生的心血。”
“多嘴。”黔成和冷哼一声:“即便是我毕生的心血,那毁于也这决定生死的一刻,也值了。”
“真是不懂你的心境。”祁言看了看地上青瓷的碎片:“你问过它们的想法了吗?”
黔成和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瞪着他:“他们?”
“是啊,你问过这些破碎的瓷器和桌椅了吗?”祁言环视了一圈:“红木的桌椅、七彩琉璃盏、价值连城的青花瓷、两套绣工绝佳挂画……”
“你有病啊!”黔成和终于是忍不住了,破口叫道,将手中的剑往地上一扔,挥手道:“来人啊,将这个男人关回去!”
“你以为我还会让你这么做吗?”俞溪上前一步,将祁言揽在身后。
“俞溪,你以为你在什么地方?”黔成和拍拍手,十几名暗卫跃梁而下:“这可是黔府。”
暗卫的功力,本就比普通人厉害,更何况,他们还被传输着拼死奋战的思想。
俞溪是绝对打不过这些暗卫的,更何况他还带着祁言,根本没办法突围。
目光一沉,那泛着水光的深处氤氲着不解和纠结,微蹙的眉心更是透着茫然。
“师兄,你我一定要如此吗?”
黔成和冷哼一声,转头不去看他:“定要做个了断。俞溪,你从小就得师傅宠爱,他老人家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与你,而教给我的,却是些不入流的东西。”
他以为,师傅于他有养育之恩,就算是被偏向了些,他也不应该忌讳。
可是渐渐的,入门的弟子越来越多,他发现,师傅这样对待的,只有自己而已。不管是师弟、师妹,或是新来的弟子,师傅都能和颜悦色。
原来不是师傅偏向俞溪,而是只有他,不行。
被逐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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