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闲来无事,就想着要不要为大家买点什么。虽然衙门的刘大人声嘶力竭地说不允许给囚犯买东西、送东西,因为一切物品都可能是他们犯罪的工具。
但也有不少狱卒在收了他们家人的好处之后,没事多照顾一些。
问了一圈,他们都说不缺什么,毕竟能藏在着狭小的牢房内还不被发现的小东西,他们真的没啥用。与其浪费那个钱买回来一个摆设,不如不买。
祁言想着去玄胡酒楼,买些好吃的带回来,与大家一同尝鲜好了。
祁言揣了不少存款,穿着简单的亚麻便服,询问了几个人之后,才到了长安繁华街区中央的玄胡酒楼。路上许多人见到他,都说他吃不起的。祁言看了看自己的灰白色的亚麻衣裳,虽然不是那般飘逸,但也不像个身无分文的乞丐吧?
到了玄胡酒楼门口,祁言才发现,他们说的竟然是真的。
不管是进去的还是出来的,哪个不是身着华服?轿撵抬着、马车赶着,还有许多江湖人士,这些人虽然穿着不好,但气质上佳,手握长刀利剑,腰挂暗器长鞭,这种人一看就是不缺钱还惹不得的主!
祁言垂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着,果然格格不入。
囊中羞涩,祁言觉得就算有那个木佩打了折,口袋里的钱也未必够用。叹息一声,祁言就想转身离去。至于好吃的什么的,买点街边的小吃就行了吧……
刚转身走了没几步,祁言就被一道熟的声音叫住了。
“小狱卒?”那人轻笑的声音传入祁言的耳中,亦如往日在牢狱时一般清亮。
祁言循声望过去,就见一驾豪华的马车上,门帘被一把折扇挑开,里面的人正挑眉看着自己。
“不进去么?明明在门口站了一盏茶的时间了。”
祁言看了看来人,又看了看那牌匾上潇洒大气的玄胡酒楼四个字,诚实的摇摇头。
“那不是我应该进去的地方。”而且看那牌匾,就知道他的那点月钱根本吃不起!
眼睛微微眯起,俞溪看见了祁言腰间挂的木佩,此刻却这么说,显然是对自己当初的话没有抱着相信的态度。
“你身上挂着我赠与你的木佩,怎么会吃不起?”俞溪掀开帘子,跳下马车:“与我来!”
说完,他牵起祁言的手,光明正大的走进玄胡酒楼。
小二和掌柜的见他进来,都低头哈腰的叫了声公子。看见祁言时,他们上下打量了一番,便不再继续投入探究的目光。
“他是我们玄胡酒楼的贵客。日后他来,便是上等贵客,一定要伺候好了。帐钱算给我。”
掌柜没有阿谀奉承和刻意讨好,而是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声。这样的有秩有序,外人只叹是俞溪教导的好。
身上莫名被按了一个金闪闪的头衔——见人如见老板!联想那种场面,祁言感到好笑。
“你笑什么?”俞溪回头,满眼戏谑:“现在才信我的话?”
“那倒不是。”祁言忍了笑意,一板一眼道:“只不过我还要带走些,你的酒楼未免太亏。”
本身就贵,食材也是上好,遇上他这种白吃还外带的,那得亏多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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