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厚重的喘息,低沉,性感而撩人的命令着:“喊我的名字,喊我的名字。”
“烨,烨。”晴歆带着如兰的喘息的低呼着心头的名字,眉头紧蹙着,曾经多少次忘情的呼喊着这个字,缠绵再缠绵,缱绻又缱绻,这一刻只怕是在梦中。
“不是烨,是皓,叫我皓,皓。”他暴怒,内心泛滥着滚滚的怒海狂涛。
看着终是抵受不住这阵浪潮而昏厥过去的她,他没了生气,没了激情,从云端跌入了谷底,瘫软的倒在她的身边,皓望又阴寒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原来把他当成了那个男人,从始至终都把他当成了那个男人,那些热情如火,那些媚眼如丝,那些醉意迷离,那些如兰娇chuan,都是为了那个叫烨的男人妖娆绽放。
他的心好似被浸入了万年的寒霜,透彻心扉般的寒凉,扯过了衣服颓废的离开了这个让他爱欲痴迷的地方,他默默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心痛得一夜无眠。
等晴歆睁开疲惫双眼的时候已是艳阳高照了,她酸涩的身子让她回想起了昨晚的种种的狂乱。
那梦是那样的真实,身上一处又一处的淤青终于证实了那不是一场过眼云烟的春梦,而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实。
她愤怒的咬着红唇,满脸的怒容,有种杀人的冲动,那个死种猪乘她醉酒占她便宜,她一定要从他身上讨回来。
她错愕了,怎么讨回来,莫非她也去强暴他一番,美不死他,就当被猪咬了一口,这笔帐她记着,改天从柳若然身上讨回来。
脖子上遍布的红痕不得不让她把自己包裹得跟个大粽子似地,对婢扑只说自己喝酒出了红疹。
等她去找凤千雪的时候才知道凤千雪一早就走了,走的时候留了一块腰牌和一封信给她,信中说了一些感激的话语,还希望她去千雪国看她那天的表演给她动力。
“既然是万年不变,那又为何背弃誓言,另嫁他人。”冰凉似带嘲讽的声音从她的后背带着扑啸的海风飘忽的传来。
晴歆的头皮突然一阵麻痹的感觉,脑海中嗡的一声响,怎么到哪里都不能清净一下。
无奈地站了起来,毅然转身,懒得看他被海风吹得衣袂纷纷,墨发飞扬,飘然若仙的样子。
晴歆大步向前想与冷煜皓擦肩而过,手臂却被他牢牢的钳住了,她撇起了嘴,有点无奈地白了一眼蓝蓝的天,受不了他的纠缠不休。
冷煜皓冷冷的望着地上残痕未退的几个字迹,内心渐涨得火焰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臂的力道陡然的加剧,却不见她喊出一声,含讥似讽:“烨是谁?”
晴歆的心陡然一沉,好似被重重的榔头猛得一砸,身子一颤,心口一阵巨痛:“放开我。”她想挣开他的手掌却无力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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