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给自己画了一个黑色的圈,像一个黑洞一样,在这个圈里面,有一个人。
满眼的黑云,甚至都能感觉得到空气的湿润,我已经感觉不到车速,只是凭借本能的控制方向,也忽视了那诡异的呼吸困难和满身的压迫,只剩下自己内心的呐喊,不甘,不甘心,我还没有握住你的手,没有陪你到白头。
天黑的仿佛把世界侵蚀,因为这条路没有人经过路,也至于,没有人知道,有一个“女孩”,曾经在这里被“吞没”。甚至没有人知道,有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忽的,眼前狂风闪出一道耀眼的光亮。我失去了知觉,恍惚是一秒也恍惚是很久,我在金黄耀眼的沙漠中醒来。沙漠真的是大海一样无边无际,我却感觉不到炙热,饥渴,好像只是一个毫无感觉的行尸走肉。只是冥冥中来自心底的声音告诉我,指引自己走到那个方向。
我坚定的一步一步的走去,朝着心指引的方向。翻过这座山,滚下那个沙坡,然后爬起来,继续向前走。深一脚,浅一脚,摔倒,爬起来,不知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事。
那个声音没有告诉我路程有多远,我只能告诉自己快要到了,马上就到了,一次次的告诉自己。我从未知道,不知饥渴,疲惫,是多么的考验人,应该没有比这个还折磨人的吧,因为你都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没有日复一日,只有沙漠里那颗不知疲倦的太阳,一如既往的耀眼。
不知疲倦的行走好像在给时间倒带一样,自己从小到大的记忆一点点的褪色,我害怕,恐惧,想哭可是没有泪水,也不会鼻酸。我想这是对我的惩罚?我只是爱你。我不会放弃,我不甘心。没有你我的心都是空的。
我忘了自己到底是谁,忘记自己经历了什么,忘记了自己为什么到了这里,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如何的爱上你,幸亏深入骨髓的爱,仍旧让我记得你。
忘却了时间,凭着本能的行走,脑中不断地回想我们一起的一切一切。
最后,我甚至有些享受这个可以只想你的时光。
直到我站在它的旁边,许久,许久。我知道,它就是我这个旅程的终点。
它有些萎靡,有些脆弱。我仿佛知道该怎么做。抬起手,握住花茎,长满黑色刺的茎,看着它的刺,狠狠的刺入手中。我没有害怕,也没有疼痛,却感到心疼,只是感觉到了血液的流逝,生命的流失。
我仿佛听到它委屈萎靡的哭声。我想起来了,这是一株----雪绒花,这是……神秘洁白的花朵,寓意着勇敢和重要的回忆。
冷冷的身体,滚烫的鲜血,随着血液的流失,我却有些激动。看着雪绒花一点点的恢复精神,有一种得偿所愿的满足,让鲜血流失的寒冷,微不足道。血的流失使我慢慢的失去意识,即使我再怎么控制自己,也抵不住生命的流逝。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这是哪里?在寒冷中,我睁开眼。四肢麻木般的不受控制,似是被棉花裹住,又似在水中,全身用不上一点力气。为何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为何。。还未想清现在的处境,便又无法控制的陷入沉睡。
是谁在挠我痒痒?这是过了多久我居然是被挠醒的,挠痒痒,我不是应该自己一个人吗?我不是在沙漠吗?外婆不是没有感觉了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抬头看去。
微醺的夜里,黄黄暖暖的灯光下,娇俏的女子,依偎在剑眉星目的男人怀里。隔壁的两个房间里,一个十岁的男孩紧握着拳头好似在下定什么决心,一个五岁的女孩抱着娃娃甜甜的笑着,都已香香的睡去。对面的房间,一个保养的很好的老太太在翻着书,嘴里念念有词,很是认真。这到底是哪里,梦吗?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不对,我伸出手,不由的我瞪大眼睛,这双手,怎么皮肤都是透明的,连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老婆,你说这次的大懒虫是闺女还是儿子,这都6个月了,怎么都动的这么少?也不和我这个爸爸打招呼呀。。。”浑厚的男声轻声的说,一脸小心翼翼的表情,好像怕打扰到了肚子里的宝贝,满满期盼和关心。
“罗兴国,是个大闺女,我梦见她了,小小的一点,白白嫩嫩的,长得想我外婆,是个美人胚子。歪着脑袋嗲嗲的娃娃音说:妈妈,你要爱我。现在想想都想笑,太可爱了。我生慧慧的时候,妈妈说我以后受孕艰难,没曾想到还能有一个小宝贝,真的是上天赐给的宝贝。你没见妈妈这次天天念叨给我补补,还说给我小闺女补补。”女人的话语带着浓浓的担心。
“欧阳淑珍,妈妈说了,你这次要小心,好好补补,因为小闺女来的艰难,不然容易先天不足的。我的小祖宗,我丈母娘,你亲妈的本事你不知道呀。不过这次的闺女也应该是我们家的,慧慧和振邦相差5岁,现在这个小宝贝又和慧慧相5岁。你平时多注意就好,也不用压力太大,咱妈的本事肯定没事,那可是神医扁鹊的后人。”男人深情的放低自己的声音,轻轻地拥抱自己的这两个宝贝,一脸甜蜜,只是略微皱起的眉头暴露了心事。
“罗兴国,你说我这次已经很小心了,也吃了很多东西了,我知道我妈的本事,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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