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赏他二十大板。”
“是!”
两个衙役扑上去,就按住了何管家的手脚。
何管家自成为钱府的一个管家后,再就没有被人打过,本能挣扎,“我只是随意说了一句,你不能打我!”
“本官岂是你一个低贱的奴仆可以随意说的。”江龙别过头。
“慢着!”
然而在一个衙役将手中水火棍高高举起的时候,一个淡淡的声音却是突然响起,随即就见一身官袍的钱戴缓步走进大堂,然后直视江龙,“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事,景大人居然下这般狠的手?”
“你有什么资格询问?”江龙撇了撇嘴。两个衙役的死,让他对于钱家所有人都是大为厌恶,所以毫不客气。
钱戴皱眉,“再怎么说,我也是朝廷命官。”
“你是官员不错,但你要记清楚,你奉旨来灵通县是做什么的!”江龙冷声开口,“挖河道垦荒田,你还有点资格指手划脚,但是灵通县内的其它政务你不配插手!”
“好好好!”钱戴一连说了三个好,瞄了眼何管家后,转身退出大堂。
跨过门槛后,钱戴深吸一口气,脸色阴郁。
这时身后也是传来何管家挨板子的啪啪声与一阵阵的惨嚎声。
中年文士站在门口,看了钱戴一眼,又低下头。有时钱戴的心思与打算他也是捉摸不透。何管家要报复,钱戴应该是有所预料的,但明知道江龙不好惹还不去阻止。这样推断的结果是钱戴想要舍了何管家,杀掉两个衙役也算告诉江龙,自己不是好惹的。
但既然打算舍弃,为什么现在又来大堂上想要保下何管家?
中年文士苦苦思索仍是捉摸不透。
钱戴注意到了中年文士的脸色,沉默离开。
不一会,二十板子打完,何管家与六个护卫已经是屁股开花,有血迹从厚厚的衣衫上渗了出来。
“你,指出来昨天晚上他们中,是哪个拿的麻袋!”江龙这时指向在酒楼中站出来作证的那个人。
这是一个面相憨厚的男人,似乎被先前大堂上行刑给吓着了,哆嗦着抬起右手随意指向一个,就是颤着声音道:“是他。”
“你胡说!”被指到的护卫立即反驳。
“本官让你开口了么?”江龙拉下脸来,“再敢擅自多言,本官还要再让你吃顿板子。”
护卫顿时给气的脸红脖子粗。
以往他没少惹事,上了公堂后直管耍无赖就行,不认账,审案的官员根本没有有办法,都是状告他的一方气的够呛,有冤无处申,这时他终于也尝到了差不多的滋味。
“你确定是他?”
“就是他!”
江龙又看向作证的小厮,“他们喝酒,离开酒楼的时间,你也能确定?”
“小的绝对没记错!”伙计保证。
江龙看向文书,让他全都认真的记下来。
直到这时,何管家终于是稳不住了,看这架势,是想要立即定罪啊,再不开口说话,等到江龙下子判决,那就完了。
“大人,小的冤枉啊!”
有了何管家带头,其余六个护卫也再次放声大叫冤枉。
“打!狠狠的打,直到他们闭嘴为止。”江龙毫不犹豫的下令。这些人肯定是凶手,杀死两个衙役的手段极残忍,现在打一顿也让这些人都吃一吃皮肉之苦。
等他们认罪了,反而不能打了。
当然,等把他们关进囚牢,县衙内的差役肯定会摸进囚牢,为同伴报仇。
一下下沉重的板子狠狠打在屁股上,让得护卫们与何管家都痛的流下了男人的眼泪。他们不停下叫嚷,江龙就不让停手,渐渐的,这些护卫们就是心下慌了。江龙不会真的敢把他们活活打死在公堂上吧。
同时也是后悔,昨天就不该帮何管家,不然不会吃这样的苦头。
六个护卫,各自心思不一。
实在是吃不住疼了,就是一个个的停止了喊冤。
何管家同样吃受不住,停了下来。
“怎么不喊了?”江龙起身,缓缓从高台上走下来,眼光犀利,“杀起人来那般凶残,我以为你们有多了不起呢。”
“小的真是冤枉的。”何管家小声反驳。
“那好!”江龙突然看向先前被诬陷拿了麻袋的那个护卫,大声喝道:“你说麻袋不是你拿的,是谁拿的?”
“他!”
那个护卫被打惨了,心神就是被江龙气势也迫,本能的指向一个同伴。
一瞬间,大堂内安静下来,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