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蒋王那个草包叫李恽,恽者,重厚也。就是打你这个庶子一出生,朕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你是个草包,日后要忠厚老实,不要妄想着上天呐!
纪王想着,在心里摊了摊手,你看,其实他爹才是懂得看面相的人啊!
要不咋取名取得那么准呢!
老一辈有李元景,年轻一辈有纪王……不一会儿,这屋子里便气氛融洽了起来。
就算是有那些个小心思的人,也想着来日方长,来日方长,明显的现在女皇占尽上峰啊!
一群人吃吃喝喝的,并未停留多久,便自行离去了。
到底如今还在国孝期间,不好饮宴,也无美人唱小曲儿助兴。
贺知春回了寝殿,将鞋子一甩,整个人恨不得瘫倒在床榻之上。
崔九好笑的瞧着她跟只乌龟似的哗啦着水,“阿俏,已经查到郑观音在哪里了。”
贺知春翻了个身,“在哪儿?”
之前阮嬷嬷说郑观音被关在宫中,但是贺知春让这太极宫寻了个遍,也不知晓她究竟在哪里。
崔九抄起一把扇子,给贺知春扇了扇风,“在大明宫中,玄武门旁。”
贺知春一听,不由得有些胆寒,圣人这人可真是的……
郑观音的夫君同儿子,都死在玄武门了,她竟然还住在那里,一住就是这么多年。
先皇在太极宫的东北角修建大明宫,但是这宫殿并未修好,就中断了。
贺知春如今后宫之中,只有她同崔九二人,压根儿没有想过,要大兴土木再建大明宫,是以那边人烟少得很,而她压根儿就没有往大明宫那头去过。
“明日咱们去一探究竟。”
如今天已经快黑了,郑观音在那里都住了那么些年,也不差这一个晚上。
崔九亦是如此想的,夫妻二人很快便躺在了床榻之上。
贺知春揉了揉眼睛,有些迟疑的说道:“九哥,今日霍王的话……”
霍王当着面都敢这样说,背后还指不定有多少人,说崔九呢。
崔九笑了笑,“他们这都是羡慕嫉妒我儿子呢!若是你能立霍王当太子,他说不定都能跪下喊某当爹呢!这种无耻之言,某打小就听得多了。”
“什么就是因为投了个好胎,所以能够继承崔家之类的话。明明崔大郎有本事,又是长子啊……可是他们除了因为嫉恨把自己变得丑陋,又有什么用呢?”
“某照旧吃好喝好,继承家业,把他们踩进泥里。他们若是不服气,大可以自刎了,重新投胎一次,说不定能够赢过某哦!”
贺知春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虽然这理儿有点歪,但我还是很服气。说起来,你小时候对蒋王做过什么,我瞧他怕你怕得要命!”
崔九愣了愣,摇了摇头,“老实说,某小时候整的人太多了,蒋王早就记不得了……”
贺知春心中不禁同情了蒋王一番,真是可怜啊!大魔王压根儿就没有把你放在心上过!
……两人说着话儿,都特别的安心。
翌日不朝,两人早早的便醒了。
远远的就听到殿外人说话的声音。
“阮阮,咱们都一把年纪了,说不定哪一天就一命呜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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