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人,摇头晃脑的,“这一男一女的,大庭广众之下,背在一起,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贺知春狠狠的瞪了那个读书人一眼,我们遇到恶霸,你不骂恶霸,居然骂我!
简直了,这跟花娘上街被人掠走,众人骂花娘穿太少,活该有什么区别!
更可恨的是,贺知春从崔九背上跳了下来,指着那姓钱的鼻子,“你骂谁丑女呢?就你这个张了一对招风耳,眼睛长在脸上都寻不着,鼻子倒过来能当香炉用,嘴唇割下来能下酒的家伙,竟然敢说别人丑?全大庆最丑的就是你了!”
“你咋不先一头栽进汴水之中,照照自己奇丑无比的脸!哦,我差点忘记说了,就你这么肥的脸,便是扔进汴水里,那也跟锅盖子似的沉不下去啊!泛出来的油花花,还脏了人眼呢!”
她活了两辈子,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说她丑,简直不能忍!
更加不能忍的是,这厮骂她是丑女,那么他调戏的人是谁,是崔九啊!
崔九本来快要气炸了,可一听贺知春这一通不带喘气的骂声,忍不住笑出声来。
周围雅雀无声的,尤其是那个姓钱的,被贺知春整个人都喷懵了!
他拿出扇子想要打贺知春的手,却被崔九一把抓住了!
姓钱的顿时心神荡漾,调笑道:“美人儿,大庭广众的,你咋这么心急呢?跟着本公子回府,一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崔九呵呵一笑,“现在某就可以请你吃香的,喝辣的!”
他说着,用力一扭,众人只听得清脆的咔嚓声,然后就紧接着就是姓钱的一声嚎叫!
贺知春一瞧,赶忙拿出了自己的帕子,给崔九擦了擦手,“九哥,这厮太脏了,瞧着跟猪圈里出来的似的,咱们快擦擦手。”
姓钱的那群家丁一瞧公子受了罪,赶忙围拢了过来,拿着大棍子就要打人!
崔九同贺知春对视一眼,正好活动活动筋骨,不一会儿,那群人就全都被打倒在地,哀嚎声一片。
贺知春拍了拍手,“九哥这该不是你安排的人吧,打了一顿沙包,心平气和了。”
崔九脸一板,“某是那种会叫人来调戏自己的人?”
贺知春摇了摇头,“你是那种会在心中暗地觉得自己是美人儿的人,哈哈!”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贺知春说着,将那姓钱的捆城了一颗球状,挂在了树上。
旁边一位老大爷好心的提醒道:“这位娘子啊,这姓钱的家大势大的,你们快些逃出宋州去吧,不然的话,他们一会儿要来抓你了。”
贺知春一愣,笑了出声,“阿伯不用担心,就姓钱的竟然敢调戏国舅,死定了他!”
众人惊呼,他们都知晓孙国舅来了宋州打仗,可没有想到国舅生得这么年轻貌美啊!
“天哪,你想想看,皇后的兄弟,能生得不好吗?肯定也是倾国倾城啊!”
崔九无语,“走了!”
贺知春跑了过去,跳到了贺知春的背上,两人快速的走了。对付这种小人,简直是杀鸡用牛刀啊!
之前的那个读书人一琢磨,“国舅夫人,不是早就没了么?那他背的那个小娘子是谁?天哪,国舅竟然金屋藏娇!啧啧,真是风雅啊!”
“你干嘛又牵扯国舅,他明日要气死!”崔九一听,满头黑线,好好的太子同太子妃不当,为何要当国舅同他的小妾!
贺知春乐呵呵的笑道:“这就是我同舅父相处的乐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