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被感情所伤吧?”
“姑娘,奴婢不明白这个,可奴婢知道清真师傅现在是出家人,可不能有七情六欲,那样要破戒的。”春香把饭菜摆好,“姑娘,用饭吧。明天是夫人来探望姑娘的日子,姑娘可不能再让夫人担心。”
每隔半个月,丞相府都有一次探望的机会,姬如雪坐到桌前,才发觉她竟然在寺院里都呆半个月了,过的到是快。
姬如雪吃了两碗饭,胃都撑着了,饭后带着春香在院子里遛圈,却想着来这里半个月,原打算跑出去逛逛古代的街,到是每天被和尚念经念的跟本没法了脱身。
“春香,明天告诉主持就说我病好了,也省着他们天天过来念。”算冷映寒狠,让这些和尚念半个月。
她认输。
大不了每天去念经的时候偷偷懒,还能强迫她不成?
春香却松了口气,“奴婢记下了。寺院里每天早上卯时开始念经,明早奴婢服侍姑娘起来去前殿。”
卯时也就是五点到七点。
“起这么早?”天才刚亮吧。
春香一脸的为难,“寺院里一直都是这个时辰。”
“罢了罢了,知道了。”姬如雪认命的往屋里走,“天色不早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春香松了口气,忙应下。
次日,姬如雪打着哈欠去了前殿,她不是出家人,就在最后一排坐下,手里捧着一本佛经,姬如雪都不认得上面的字,又懒得问,干脆就假装看得懂,张嘴不出声的跟着众人念,到也觉得省事,反正又没有人发现。
姬如雪打着哈欠,原本就没有睡醒,再听和尚这么一念经,就像听着吹眠曲一样,坐大那里睁着眼睛就打起了瞌睡。
直到耳边猛的被一个木鱼声惊醒,才睁了眼睛看过去,见是个胖胖的和尚,姬如雪笑了。
“大师这是何意?”姬如雪一点也没有念经睡着被抓到的尴尬,到是言灼戳戳的看过去。
春香就跪坐在一旁,原本想提醒姑娘的,可她是跟本没有想到姑娘会这样就睡着了,再看姑娘没有被抓到的心虚,还这样直直的问过去,只觉得脸臊的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惊闻女师主有佛缘,贫僧心中有不通透之处,想求解女师主,不知当不当讲?”
姬如雪往上面的清真那里扫了一眼,见他没有回头,而四周的和尚却都停下来,看向她。
“大师请讲。”姬如雪哪里懂什么这些东西,不过是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就是昨天和清真说的话,都是她在现代的时候听别人无意见说起来的,出自哪里都不知道。
“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犹如求兔角。达摩西面壁九年,只为等待具舍身士。那么女师主以为达摩面壁,背向何处?”
姬如雪虽然不懂这问题的深奥之处在哪里,可也知道这问题保证是有问题,毕竟不会这么简单。
都说佛讲机锋,应机化教之人。
面对众人的目光,姬如雪虽不知道答案,却仍旧安静的待坐在蒲垫上,“你背后是谁?我背后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