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河给了农夫一些银钱,叫之请了个大夫来。
一番包扎过后,大夫开了药方,农夫又去熬药了,阮冰河这才算是松了口气:“大夫,人怎么样了?”
“无碍,只是受了惊吓。从高除掉下来有些许摔伤,倒也都是些皮外伤,未曾伤到骨头。只是身体有些受损,疗养几日便可。”大夫道,又打量了一番他,不禁皱起眉头,“老夫看着你的伤势倒是要重些……”
“额额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阮冰河忙点头。
很显然,他并非将大夫的后半句听进去。
农夫熬了药来,屋中妇人帮端了进去伺候,临了道:“屋中那姑娘我便去照顾着,这位公子还是快些去包扎包扎伤口的好,莫等不到那个醒来,公子便要倒了。”
大夫也点头:“还是叫老夫看看吧。”
阮冰河担忧的看了一眼,见着老妇是个心善稳妥的,才放下了心,在一旁坐了下来让大夫看伤。
大夫看着也是一阵心惊,自然小心处理。
阮冰河一路上都高度紧张着,这会儿乍然一放松下来,便觉身体浑身疼痛无比,一个支撑不住便昏了过去。
大夫见他昏了过去,倒是松了口气,起身招呼农夫将阮冰河弄到床上躺着,这才开始给他包扎。
也不知过了多久,阮冰河焦躁的醒来。
“你可醒了。”农夫正好进来,手里端了碗药,“你那身衣裳已然不能穿了,破衣服我也给公子收着。”
阮冰河顺着看去,一旁的矮柜上果然放着一套破烂的衣物,还有些随身的玉佩钱袋。
这家农夫倒是个忠厚的,阮冰河点头,过去将玉佩钱袋收了,拿了一锭银子递给农夫:“此番打扰了。”
这是谢礼。
农夫千恩万谢的接了,照顾得自然越发周到。
阮冰河喝了药,便问了乐儿的情况,知晓她还未曾醒来,心中不由越发焦心。
因为此番已然耽搁了一日,这会儿已是第二日一早。
看了看天色,如今他已经可以行动,自然不会放任乐儿在这里。再者宫里的太医也要好一些,乐儿能得到更好的治疗。
这般想着,阮冰河便同农夫道了谢,叫借了一辆牛车往帝都去。
牛车太慢,吱呀吱呀的一两个时辰才勉强走了一半大道。
阮冰河心中焦急,看着也过不了多远,索性将人抱着,运起轻功几个起落便没了踪影,直奔着皇宫而去。
他是御前侍卫,自然有进出宫门的权利,倒也便利。
此番径直往长公主的宫中,进门便叫人去请太医,自己则抱着人进了内室。
宫中的动静并瞒不住,梁云宸不消半刻便已然知晓了。
沈清鸿从安定而来,乐儿千盼万盼,该是一刻不离的黏着才是。且她昨日还是亲自去接的人,却不想沈清鸿进宫了,乐儿却不见了踪影。
梁云宸见到沈清鸿的那位王妃的时候,便大抵知晓了些缘由。
只以为乐儿大抵是伤心了,便也不曾去理会。但不想就连晚宴都没看见人,这也倒罢了,索性这帝都乐儿熟悉得很,也不会出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