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那么好心,她想用这个簪子掌控你。”
纪妙之盯着那支簪子,惊诧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她会法术。”
“她身姿轻盈,法术应该不在你之下,而且她说话目光闪烁,来这里应当还有别的目的。”
纪妙之捏着他的两只毛茸茸的耳朵,说道:“身姿轻盈,你不就是想说她身材好,引得你这只小兽春心荡漾。”
白泽一屁股坐到地上,愤愤地吼道:“我是神兽,不是禽兽!”
少顷,纪妙之挠了挠脑袋,问道:“不就一个字的差别吗?”
白泽两颗如紫水晶的双瞳,如同燃烧着两团火焰,快要迸发出来,刚想开口,眼前的人儿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最让纪妙之担心的就是白泽偷吃,每次她从集市买来各式的油食,馍馍、酥饼,偷偷塞在箱子里,第二日总能不翼而飞,刚开始还以为房中有老鼠作祟,久而久之,她发现无论她放在哪儿都能被偷吃掉。
不管她走到哪里,白泽都会跟着她的气味来,本在池边美滋滋地晒着太阳,他却死皮赖脸地跳到了纪妙之的身上,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喂,不准趴我身上。”
白泽咂吧着嘴,摇晃着尾巴,说道:“软软的,很舒服。”
纪妙之嫌弃地看着他,道:“你这个神兽一定是假冒劣质物种,竟然掉了我一身毛。”
“昨日的蟹粉酥实在是太好吃了。”白泽似乎意犹未尽。
纪妙之捏着拳头,怒声道:“原来是你吃掉了,我说怎么每次都!!!”
白泽从一个激灵,从她身上跳了下来,说道:“主人,你看那儿。”
纪妙之以为他在找借口,懒懒道:“别骗我了,你休想骗到我。”
白泽自言自语着:“那不是魔媵和堇漱吗?”
果然他们二人嬉笑打闹着向他们走来,纪妙之疑惑地问道:“魔媵,你的伤好了吗?”
魔媵则是搂着堇漱的腰,举止亲昵,听到她的话,侧目问:“你是何人?为何在我这城主府?”
纪妙之一怔,问道:“你竟不认得我了?”
魔媵对她虽冷言冷语,对堇漱却是另一种笑貌:“我认识仙玥一人足矣,你赶快离开城主府,我不想再见到你。”
纪妙之不可思议地看着堇漱,而她却邪邪地朝她笑着,小鸟依人地靠在魔媵的怀中,她冷道:“你说她叫仙玥?她明明就是堇漱,你却说她是仙玥。”
“无论她是谁,都与你无关,只要本城主喜欢。”魔媵说罢,绕开了她径直走去。
纪妙之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她站在原地,喃喃自语道:“难道堇漱的心上人是魔媵?她骗了我,那情花蛊对象竟然是魔媵。”
“要不怎么会说你是榆木脑袋?但此事定然有人在背后操控,而且这个人的目的并不单纯。”白泽若有所思,以他对魔媵的了解,他绝不会中自己制的蛊,至于他究竟要做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纪妙之沉吟道:“魔媵若将堇漱当作仙玥,我们便有机会去找破解七煞锁魂阵的办法。”
白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一个制蛊之人,会从未想过有人利用蛊术害他?”
“你说的似乎有点道理,那我们要不要去救他?”纪妙之想到魔媵为了救自己,不惜伤害自己,生了几分不忍之心。
白泽淡然地答道:“静观其变,先找到舍利子再说吧。”
没想到堇漱却比魔媵还要狠毒,阿依素发狂时将她的衣服撕破,虽并未伤害她,她却撒娇道:“城主,这个女人终日疯疯癫癫的,方才还弄坏了我的裙子,你说要怎么办?”
魔媵目如寒霜,道:“那便杀了她。”
堇漱嫣然一笑,有了主意:“杀了她太过可惜了,不如用她来喂养城主的蛊虫,您看如何?”
魔媵捏着她面若桃花的脸,勾起唇角,命令道:“玄溟,你听到没有?”
纪妙之得知此事,连忙赶来阻止,见二人正在饮酒作乐,相拥而坐,恼火道:“魔媵,你不能杀她,她如今已经被你害的人不人,鬼不鬼,难道就不可以放她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