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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岩扑进室内的时候,鲸姬才刚刚睁开她因为羞涩和害怕而闭上的眼睛。
方才他在她的脸蛋上轻轻啄了一下,惹得她的身子连连颤|抖。一日不见,那妖怪的功力竟是又跃了一层。
她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子旬,不晓得他因为是着了魔还是故意作弄他。
现在又有一个从不相识之人闯了进来,这让她更加无地自容了。鲸姬受到惊吓,手指便不小心戳到了木串的尖头上,指尖渗出了鲜红的血滴来。
“姑娘!”子旬见到她受了伤,着急地捧起了鲸姬的手来仔细查看。
不过幸好,她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这让他吁了一口气,连忙起身去药柜里拿了纱布和药水,小心翼翼地在鲸姬纤长又白嫩的手指上擦拭和包扎,“姑娘记得每天要替换纱布,这个小伤口不出三日便能愈合了。”
鲸姬点了点头,看了看站在门外的陌生人道:“这位可是公子府上的客人?”
“不速之客罢了。”子旬沉声道,“还不快给姑娘道歉?”
此刻,子旬的眼神如刀子一般划过屋里的“不速之客”,吓得火岩连连退后,“对、对不起姑娘。我走错地方了,这就走、这就走……”
想都不用想,堂哥现在必定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毕竟他亲手毁了方才的气氛。
火岩用余光瞄到了侧身对着自己的女子,天鹅一般的脖颈,线条柔美的香肩,还有那让人惊|艳的侧颜,便不由得多看了一会儿。
见到子旬投来警示的眼神,火岩又灰溜溜地将自己的目光收了回去,老老实实地退出了房间。
上回龙舟赛时没看清楚那女子的样貌,如今觉得还真是惊为天人。难怪子旬将她保护得紧!
就在他走出房门的时候,火岩无意间瞥到了鲸姬手侧边的草丛里逐渐盛开的鲜花。
他心中猛然地一跳,但很快就将心中的疑虑压下去了:三界生灵无奇不有,能以血灌溉植株的,不止是当年被灭的那一族。
只是凑巧罢了,凑巧罢了。
“公子,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耳边传来鲸姬清冷的声音。
子旬有些失落,方才的大好机会都被火岩给生生给破坏了。他笑道:“也好,我这就送姑娘回去。”
鲸姬皱着眉担心道:“公子这几日定要好生歇息,我听说孤山的太乙宫道士专为魏朝皇族和京城大户人家们驱邪作法,不如公子择日就去寻他们看一看,也好早日降伏了这妖怪。”
子旬方才吊着的心又悄悄缓了下来,忍俊不禁道:“多谢姑娘关心,小生记下了。对了……”
“姑娘脸红的时候,比平日里更加可爱。”子旬眨了眨眼睛。
他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睛像是要将她吞没一般,让鲸姬的心又猛烈地跳动了起来,“公子可真会说笑。”
她如今已然修成了精,却情智未开,不知爱-欲为何物。他这般逗弄单纯无邪的她,将她步步引入情-海,就不怕她将来懂事以后,责怪他轻薄么。
堂弟说,民间时有狐-妖,专骗痴情书生的心。如今他虽一身仙骨,倒却干起了妖的勾当。
子旬心中顿时生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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