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月一起来的,就算走也应该一起走?”正待月满楼欲上前之时,舞阳突然双手合十,一道无形屏障赫然出现在花如月跟月满楼中间。
“舞阳!你想干什么?”月满楼惊讶之时,大声低吼。
奈何他被隔在结界之外,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影响不到结界里面的情势发展。
相比月满楼,花如月要镇定的多。
此时,舞阳已然起身,绕过龙案走向花如月,“朕忽然在想,月满楼既然跟你在一起,且对于我们的身分丝毫不作隐瞒,为什么?”
“我们不谈月满楼,只谈你我,如何?”花如月亦起身,眸色清冷,平静无波。
“呵,好啊,只谈你我,谈什么?”舞阳有些好奇的看向花如月,等着她的下文。
“你明知南域三十万大军是萧子祁的亲军,亦知道它存在的意义,却还暗示郑老将军兜售火药和冷兵器给冯震南,看似是支持我们的。”彼时花如月真以为冯震南买的那批兵器是私下交易。
现在看,所有的一切尽在舞阳控制。
“看似?”舞阳挑眉。
“与此同时,你又接受了蜀帝君南宫翰的结盟书。还有,前几日齐皇城来了消息,说是萧晟宇已然知道我在南域的大军,可他却没有任何动静,如果我没料错,他跟流火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吧?”见舞阳没有否认,花如月继续道,
“流火近一年来对大周伸了不少援手,至少在钱财上足以让大周在流火有求时,必应。”
“那又如何?”舞阳微微颌首,算是承认了花如月的种种分析。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在等萧子祁扯旗逼宫,对不对?”花如月说到了关键。
“你到底想说什么?这与我要杀你,有何干系?”舞阳摊开修长好看,骨节分明的手指,直言自己设下结界的用意。
“我若死在流火,南域三十万大军顷刻便会兵发流火,这绝对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花如月笃定开口。
“据朕所知,萧子祁之所以有判逆之心,为的是花晴萱,他会因为你放弃自己的初衷?”舞阳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在萧子祁的心里会有这么重的分量。
“且不管如月说的会不会成为现实,一旦如月在这里出事,介时关于流火国国君是鲛氏一族的消息会满天飞,加之流火国近三年的变化,介时比起大齐小小内乱,其他四国只会更在意鲛族的宝藏……”
就在花如月提到‘鲛族宝藏’这四个字的时候,舞阳身形陡闪,顷刻间,手指已经狠狠捏住花如月的脖颈,眼底的寒芒,幽冷如柱。
结界外,月满楼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急的拼命释放灵力想要冲进去阻止,奈何灵力对结界的破坏力几乎为零,那如水面的结界在灵力的冲击下,只荡起丝丝的涟漪。
“看到了?他根本救不了你!”舞阳眸色凛冽,加重力道。
“他能不能救是一回事,你敢不敢杀是另一回事。”胸口几欲窒息,花如月却挺身直立,决然看向舞阳,无半分胆怯之意。
“好大的口气!”舞阳越发紧了手指,眼中杀意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