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神龙见首不见尾。
陆江一自从上次说让我滚,自个儿离开家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听杜雷司说好像是因为他妈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陆江一为了掩盖过去,跑去美国和他那厉害的妈打太极了。
根据杜雷司的描述,陆江一这个妈牛逼到可以一手遮天,就连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对她而言,碾死都是分分钟的事。
我突然有些庆幸,还好在陆江一心里,他从没把我当过是他老婆,没带我远到美国去见他妈。
不然,要是让他妈知道我俩结婚是因为陆江一被我妈阴了,吃了个哑巴亏,那我还不得被他妈给活活整死,说不定都没办法撑到最后一口气活着回来。
在家无聊地等了好几天,陆江一又和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半点消息。
等不到他的讯息,我倒是把苏瑁的第一通约会电话给等来了,他问我这周六有没有时间,他想和我一起绕着北京转转。
我闷在家都快发霉了,自然是无比爽快地就答应了。
为了制造点好印象,我给悦瑾打了个电话,让她陪着我去逛街,顺便再换个发型,之前多多少少有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换个发型等于换个心情。
“不就是约个会吗?你有必要搞得跟要去结婚一样吗?”看着我试了一套又一套衣服,并且每套都是那种酷似礼服的裙子,悦瑾彻底崩溃了。
我站在镜子前摸着自己那头粗糙到刮手的头发,前后转了好几圈:“这可是我第一次和苏瑁约会啊,不隆重能行吗?!到时候我要是印象分就失掉了,还怎么进行后续追求工作?还有什么脸面站在他面前和他说我喜欢他?”
悦瑾极其嫌弃地看着我摇了摇头,叹息:“我特么忽然之间莫名心疼姓陆的,他要是知道你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约会,还这么理直气壮地要去告白,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其实这件事压根就不用想,因为早在之前我们就说好了,互不干涉。
我选了一套较为休闲的衣裤,放到一边比划着,一边和悦瑾说:“你忘了吗?陆江一也是有女朋友的,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俩就一形式,就和那娱乐圈一样,不有些明星夫妇也是各玩各的,只顶着个结婚的名号吗?所以你就别瞎心疼了。”
悦瑾对着我比了个中指,然后拍掌感叹:“你俩也是绝了,一个沾花惹草,一个红杏出墙。”
知道她就是那种永远嫌事不够乱的性格,我没再理会,选好了最后一套衣服问她的意见,然后十分果断地刷了卡。
衣服的问题解决了,在悦瑾这个地道北京人的推荐下,我们去了古塔区汉口街的爱丽克做头发。
听说这是家独具法国风格的美发店,理发师有法国人,我想着外国人做出来的发型应该会有一股别样的韵味,毕竟平时看那些国外的时装周,里面的模特各个都是秀发飘逸,十分撩人。
所以想也没想,我一进到里面去,就跟大姐大一样,随手挑了了最帅的法国美男来帮我制作造型。
因为我的脸型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是鹅蛋吧,可又不像人家标准的鹅蛋脸美女那么自然,说是方形吧,我又稍微比那些国字脸好看一点。
纠结来纠结去,我最后也只是将之前的卷发拉直了而已。
悦瑾看见我一头都快贴在脸上的头发,笑得差点断气:“你说我该怎么说你才好?之前一个劲地嚷嚷着要整个好看点的发型去虏获苏瑁的心,结果现在呢?你这一副乡村非主流的气息是怎么回事?”
我也很无奈:“没办法啊,谁叫我脸型迷之尴尬。”
由于发型的失败,我自信心严重受挫,心里都开始犹豫周六到底要不要和苏瑁见面了。
不过!现实的状况没有给我想明白的机会。
就在我和悦瑾走出美发店没多久,一件非常操蛋的事发生在了我身上,我遭遇到了人生第一次被抢劫。
以前在电视上经常看见什么珠宝店被盗,妇女走路上包被抢的新闻,我都是埋怨那个受害人,因为我觉得她们太蠢,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被抢劫纯属活该。
可是,我特么一个包死死挎在身上,还用手牵着的,都被人用力给拽掉了,我就真的当场懵逼了。
事发现场实在让人胆战心惊,在包被拽掉之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死死抓住了被割断的带子。
抢劫犯是两个人坐在摩托车上,以一种超越赛车的速度在马路上飞驰着。而我,就跟扫把似的,被这样拖了几百米,用后背与地板摩擦出来的血,扫光了地上的灰尘。
悦瑾见一眨眼的功夫我人就没看到了,她赶紧拦了辆车追在我后面,报了警,然后不停地让我松手。
我想松,但是却不甘愿松开。
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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