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盟行事猖狂,杀戮无数,其中以血魔教为首,以血为名,以血为尊。
血魔教。
一身红袍,血魔教主血染西经双目含煞,手中烈光泪璃暗闪红芒,俯视教坛众人。
“我等随魔君逐鹿天下,每占一城必血洗,诸位手中血魔剑洗练,再过一段时日,我等必将成为魔君手中利剑,天下将有我血魔教一席之地。”
血染西经神情狂热,对魔君推崇,引领弟子为其卖命,嘴角微微翘起。
“我等必将齐心协力,逐鹿天下!”
教坛上,诸位弟子齐声喝道,纷纷将目光投向祭坛上一道黑色身影。
“段兴痕,作为血魔教叛徒,你……有何遗言!”
血染西经将烈光泪璃放在嘴旁,舌头轻轻舔舐,剑身微微弯曲,剑刃不规则布满尖刺,一不留神,舌头便缓缓流血。
不远处,作为血魔教曾经高徒,段兴痕华阳山一行之后,便为南宫帅做事,偷偷传递情报,直至不久前被教主发现。
今日局面,他早已料到,只是他不曾想魔君竟然令他们如此疯狂,以活人炼剑,手段残忍实力却飞速提升。
此事魔君知晓,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因为他是魔,魔根本不在乎人是如何想的。
而血魔教也不会停住,因为他们都……疯了!
血染西经嘴角挂笑,头脑却是一片清明,他要做的可不仅仅是魔君手中大将,他更想做……王啊!
“遗言么……可你们抓不住我,魔君此举,必定触怒那些所谓正道,希望你们还能活着,不送!”
段兴痕微微摇头,血魔教不复创教初衷,唯有杀戮,既然他改变不了,那么唯有离开。
足尖轻点,身如白鹤,扶摇直上,空中接力跋涉,远离血魔教,前往南宫帅所在之处。
唰——
血染西经冷眼相观,也不阻止,待到段兴痕身影渐渐消失,这才缓缓出剑,一剑劈向他远去的方位。
一道暗红剑芒划破长空,数里之外,远遁的段兴痕遥感危机临身,身形折转,手中长剑出鞘,同样的一式,同样的剑法,却是不同的威力。
呕——
嘴角溢血,段兴痕收剑远视血魔教方位,片刻之后,伤势暂压,继续前行。
“教主,需不需要追?”
血染西经看着属下开口,也不答话,手中尚未归鞘的烈光泪璃径直刺向那人心口,飞溅的鲜血染红剑身,随后便消失。
“我做事不需要任何人多嘴,你们……退下吧!”
手中利刃归鞘,平静的看向西方,他有预感,天地将会发生巨变,因为他感受到了瓶颈的松动。
“或许先天有望,也只有踏入先天,才能有说话的权力!”
血染西经深深知晓力量的重要,作为段兴痕的师伯,他终究还是未下手,不是念旧情,只是他想看看修炼了血魔劫之后,能忍受多久的理智。
他需要一个试验品,作为自己修补血魔劫的模板,不然过多的杀戮会令他堕入魔道,心神不在,那样并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望着教坛中,血魔教众双目尽带有猩红之色,魔道一路他们早就踏入,毕竟他们本就是……魔道啊!
清幽居。
南宫帅煮着幽幽清茶,一股热气升腾,挥手接过茶杯,浅浅饮上一口,看着四周绿幽幽的青草,心中一片宁静。
嘎吱——
就在他与策天机等人饮茶之时,木门缓缓推开,浅无忆满脸喜色走来,告诉众人子玉泽苏醒之事。
“既然玉泽兄已经醒了,那就让他好好休息,明日启程吧。”
南宫帅也不查看伤势,只是顿住了喝茶的节奏。
“如此也好。”
“五剑不齐,如何诛魔?”
云修身后长虹发出轻颤,这几日他与长虹心神契合,剑上修为更是飙升,南宫帅此刻也是看不透他的实力。
“玉泽兄自会有办法,勿要着急。”
南宫帅一脸笃定,另一旁策天机正欲说辩,子玉泽已经扶着墙慢慢走了出来。
“玉泽兄,你的伤势?”
云修难得关切,只是脸色依旧冷漠,语气僵硬。
只见子玉泽摇了摇头,双手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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