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红道:“那是上官擎天有一次无意透露出来的,据说,这谢志强在一月之间,接连找上少林、武当两大门派,单身双剑,破了少林十八罗汉阵,血溅佛门,伤亡惨重,他接着又找上武当山去,连武当五行剑阵,都阻拦不住……”
白墨临拍了拍脑袋,忽然发现,地上尽是深陷进石的脚印,最奇特的是:脚印里还刻着数字,一二三四……也不知有多少。
官道上,泥泞处处,连拉车的马匹都不愿在这种道路上走动。雨茫茫,视线模糊不清。就在雨势最急的时候,大路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景。
他不禁又惊又奇,便顺着数字踩着脚印走,想到脚印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统来绕去,最后回到一,一共是三百六十多。这一遍走完,他已经出了一身汗。
右首两人,上首一个也有五十出头,短眉细目,身躯微胖,手掌中盘着两个铁球,不住的滚转,但是不闻丝毫的声音。
下首一个约摸四十五六岁,一张苍白的瘦削脸,虽然含着笑容,却使人有冷傲之感。
“你什么时候投效到别人麾下的啊?想当年,你武功既高,使毒的本事又大。一向独来独往,从不向人服输,如今怎么到老来还改弦更张,当人家的走卒去了?这倒叫我老爷子颇费猜疑。”
时当初夏,天气已渐渐热了起来,孩子们一踏过浓荫蔽日的山林,顿觉凉爽宜人,纷纷解开衣襟,纳凉歇气。
“也许是贼党故意安排的阴谋,他们只是中毒,大哥不察,
还当他们已经死了,贼党不会等你离开之后,再把他们掘出来?江湖上有一种毒药,可使人在七日不死,在不知底蕴的的人看来,却和死去一般,只要再喂以解药,即可复生,这也并不是稀奇的事。”
一天复一天,不知早晚,也不知要挨到什么时候,饥饿消磨了人的意志,人人颓丧得连话也懒得讲了。心中只燃烧着一个强烈极了的愿望,要杀要砍都不在话下,只是要快些,不要再拖延下去了。
上官擎天叹了口气:“想当年,你我弟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干什么自己心里都清楚,到如今、可好,干什么都稀里糊涂,不许询问,不许多嘴,咱们又不是木头,又不是江湖上的小角色,凭咱们闯下的万儿,不该这般对待咱们,想起这些心头就窝火!”
白墨临拍了拍手,接口笑道:“姑娘问得好,胜字会不是江湖—般帮会,入帮入会,要有上香叩头一套仪式,胜字会是以道义相结合,只要志趣相投,即是本会会友,姑娘是会主的同门,自然也是胜字会的人了。”
站在最末的一个孩子,名叫谢小敏,只有八岁,是雁荡山下吴家村教书先生吴菲菲的儿子。
小客栈只有五间小客房,饭堂上也只有五副座头,白日间最多的人客是苍蝇,到了晚间却是蚊子的天下。
正房里大概在吃喝,说话小声,在厢房里听不清楚。白墨临一骨碌爬起来,轻轻开了房门,踅进天井里,运功于耳,勉强听得见里面的谈话。
司徒香香没有再说话,她把两颗石子,一上一下,随丢随接愈丢愈快,突然其中一颗石子,宛如离弦疾矢,带起一丝尖风,直向天空电射而去。
这洞小而窄,连身子都不能站起。他只好两手两脚学狗爬,一口气就爬了七八丈远,洞才定了起来。他慢慢直起腰,揉着疼痛的膝头,蹒跚着走了十多丈,便到了洞边。
少林寺在嵩山西峰,也就是少室峰的北麓,初建于东汉,及黄巾倡乱,群贼贻害伽蓝,僧众逐练武以求自保,少林武功,方著于世。后来达摩禅师在寺中面壁九年,传授禅宗心要,少林寺不但成为佛教禅宗的发源地,而且更为武术界开创了新天地,千百年来,在武林中,始终居于领导地位。
他生得白净稚嫩,俊秀聪颖,举止活泼而不失秀气文雅。由于年龄比别的孩子小,上山时便落在了后面。但他生性高傲,偏不服人,情愿掉在后面咬牙紧赶,也决不呼叫别人停下等等地。因此,他刚刚赶到孩子们停足的进方,人家已一轰而散,可他还没喘过气来。
坐在他左右两旁的人,也是精壮如牛般的大汉,看他们一脸凶横霸道的样子,若说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江湖大盗,恐怕人人都会深信不疑。
“白大侠不必责己,想那三大派主持人,事情发生后并未派人探查,也不仔细分析事理,三派两拨高手,负伤逃出的不乏其人,何以后来不翼而飞、尸骨无存?怎见得这些高手已死?俗话说,活着见人,死了见尸,何至于尸骨无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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