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是什么?”
楚鸣脑海中闪过祖父那苍老的面容,他叹了口气:“陈连长,我讲一个故事,你就明白了!”
楚鸣将祖父讲给自己的故事,原原本本又说给了陈俊奇。
陈俊奇听罢,也是唏嘘不已。
他的脸色一些沉重:“你说日本将来会侵略中国,这怎么可能?日本才多大一点,会有这么大胃口?”
“中日迟早必有一战!”楚鸣斩钉截铁的说,“这一点毋庸置疑。
见陈俊奇依然一脸的困惑,楚鸣稍一思忖,便举了一个例子:“陈连长,如果一个强盗,三番五次从富户家里抢走银钱,当强盗尝到了甜头后,会做什么?没错,他会更加得寸进尺。所以说,日本侵略中国是早晚的事,战事一起,东北必然首当其冲!”
听了楚鸣的话,陈俊奇的目光更加迷茫:“可是,这和你练习刺杀又有什么关系?”
“其实,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楚鸣淡淡的说,“我只是想通过这件事情激励自己,日本人最擅长刺杀,我能在刺杀上战胜他们,还有什么不能战胜的?”
陈俊奇不说话了,他叫来传令兵:“快去!把陈俊峰给我喊来!”
不一会,陈俊峰来到了连部。
陈俊奇指着楚鸣,对陈俊峰直接吩咐:“他和磊子是一个队的学员,你带他去练练刺杀,别藏私,能教的都教了吧!”
陈俊峰点点头,什么也没问,带着楚鸣离开了连部。
看着楚鸣的背影,陈俊奇转过头来问樊磊:“这个楚鸣,以前是做什么的?”
东北讲武堂这个大熔炉里,没有什么秘密,连张学良的隐秘都能传的满天飞,更何况是楚鸣的底细了。
樊磊把自己知道的,老老实实向陈俊奇和盘托出:“他父亲是省厅的一个厅长,听说他是从日本东京大学毕业的,进讲武堂之前,好像在东大做什么副教授。”
“这么年轻就能做东大的教授,应该是个人才。”陈俊奇一脸的惊诧,“好端端的东北大学副教授不做,为什么要去讲武堂受罪?”
“不知道!”樊磊摇摇头,“我问过他,他没告诉我原因!”
陈俊奇突然想起,楚鸣刚才讲给自己的故事,心中对他越发好奇,又问樊磊:“他在讲武堂表现怎么样?”
樊磊想了想说:“他平时不太说话,各项课程和训练成绩属于中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属于中等,那就不简单了!”陈俊奇微微点头。
见樊磊不以为意,陈俊奇不由脸色一沉:“你懂什么,能进讲武堂的,都是各部队选出的佼佼者,。他一天兵都没当过,能处在中游,肯定平日里没少下功夫。哪像你,好歹也在连里待了这么些年,口口声声说是第七旅的兵,也没见你给咱争点脸面回来!”
本来在说楚鸣的事,却莫名其妙被陈俊奇训斥,樊磊虽然无奈,但也只能闭口不语。
“那个日本教官真有那么厉害吗?”陈俊奇又问。
樊磊也不隐瞒,添油加醋,差点把将小平助一夸上天了。
陈俊奇不再说话,似在思考着什么。
……